而面前的男人平静、坦然,没有任何的刻意为之,一切都自然而然。
陆难说:“宁宁,我们结婚半年多了。”
改口也正常。
林与鹤几次张嘴,却又说不出话,只能眨眨眼睛。p又眨了眨。
胸口瞬间翻涌起了很多东西,林与鹤想起哥哥心口纹着的那只鹤,突然发觉自己的胸口皮肤之下,那颗怦然跳动的心脏里。
也烙印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蜀地那个小山村里,林与鹤曾经和陆难说过——
“我总是想太多以后,忘了现在。”
我也总是想太多爱情。
忘了看你。
爱情有太多种方式,林与鹤全盘否认了那么久,如今才终于明白。
他只是在等一个和自己同路的人。
陆难察觉了林与鹤的视线,抬手捏捏他的下颌,问:“怎么了?”
林与鹤终于开了口:“没事。”
下一秒,他就倾身过去。
发挥了嘴巴的另一种用途。
林与鹤终于懂了之前哥哥说过的。
原来真的会亲不够。
唇瓣相触,声音也变得些许模糊。
却一字一句,被人听得格外清楚。
“就是想亲亲你。”
“喜欢你。”
亲吻和告白都无需再鼓起勇气,坦承和主动源于难抑的爱意。
林与鹤吸了吸鼻尖,小声说。
“之前那么久……说得太少了。”
“我觉得,应该多和你说几遍。”
“喜欢。”
“特别喜欢你。”
修长的后颈被温热的大掌覆住,手指稍稍收拢,温和地安抚着。
唇上的动作却凶狠起来,抑制不住,噬咬一般。
林与鹤隐约听见了男人的一声喟叹,再细听时,却什么其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只剩下一声一声,用唇齿、用心跳、用整个身体所发出——
爱你。
爱你,一生百年。
——
第二天又是周五,上午上完课,林与鹤就先去把背包放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