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马上就会处置完毕。”
“不是说菊花的事。你且起来。”荀忧温声道。
那将领抬头看了一眼陛下,见到陛下微微点头才站起身来。
荀忧道:“我问你个事情,你且照实回答。”
那侍卫面色大变,登时又再次跪下,荀忧伸手一拂,一股真元将其托住,冷冷道:“站好。”
“若是我手中有十个铜板,你已经从我手里抢
走了一个,但还想要将剩下的也都抢过来,不巧你一时又没那个本事,这个时候陛下告诉你,他可以帮你抢过来,但是需要你付出报酬,你愿意付出多少?”
侍卫先是连声说不敢不敢,最后在杨灏的冷喝中,才战战兢兢地道:“末将的都是陛下的,陛下若要尽可拿去。”
杨灏皱着眉,“抛开身份,你且如实说来,朕不怪罪。”
侍卫犹豫片刻,咬牙道:“五个。”
“为何?”
“陛下能帮我,我才能成功,分走一半是可以接受的。”
“最多呢?”
侍卫想了想,“八个。”
“又是为何?”
“我原本就一个,哪怕多一个我都是赚啊。”
“行了,你下去吧。”
侍卫带着冷汗,莫名其妙地下去。
看着殿门重新关上,荀忧道:“陛下不用灭他的口,这般云遮雾绕的话,他们听不懂。何况这处偏殿侍卫还是有分寸的。”
杨灏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揉着眉心,然后忽然愤愤地一拳砸在条案上,没用真元,也砸得条案猛地一跳。
他怒骂道:“西北这一局,输得太不应该了!这王巨君简直就是个废物!!!”
荀忧也面露恨恨之色,附和道:“坐拥如此形
势,不仅没将凌家余孽一网打尽,竟然连义军的指挥权都丢了,咱们的兵马还要帮着他们去打仗,这王巨君幸好是死了,若是不死,我将他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深呼吸几口,杨灏恢复了镇定。
这也是他喜欢这处偏殿的原因,每个人都有情绪,没有谁能永远憋在心底,总是要有个渠道发泄。
他看着荀忧,犹不甘心,“真要如此?”
荀忧叹了口气,“北面那位年轻渊皇
”
杨灏终于认了输,“先稳住六族,探探口风吧。”
荀忧面色恢复严肃,“此事重大,交给他人我不放心,我亲自走一趟六族理事会。”
杨灏似乎被抽走了大半的心气,颓丧地点点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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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一姓,对六族所在之地而言,一点也不夸张。
东海畔的这座城中,陆家就是绝对的天,城中名扬天下的繁华全仰仗于陆家。
当地的县令、郡守凡来上任,不拜好了陆家的码头,是决计讨不了什么好的。
不过这些人,往往只能见到陆家的某位城中执事,运气好能见到某个长老。
因为陆家的核心,根本不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