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没有一丝悔不当初的遗憾,果然该死。
在符临的吩咐下,仅剩的凌家旧部立刻趁机将这些骑兵
都各自分成小队。
每人各领一队,同时,暂时随意指派一个领头之人,等回营之后再重新确定各级头目。
这些举动,都是当年凌家军经过反复实践,摸索出来的办法,个中自有深意。
符临随意挑了两人,笑着道:“你二人去观礼台处,告知剩余兵马,让他们原地待命,等王将军解决好这边之后,便会回转。知道怎么说吧?”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符临的掌心忽然出现两张符箓,看着二人,“你二人各
滴一滴血在这上面。”
二人只好依言照做,咬破指尖,只见鲜血一滴,原本普普通通的符箓顿时闪过一道血光,自动贴在二人身上。
“这两张符箓叫血誓符,你二人只要背信,便会立遭反噬,当场毙命。去吧”
看着两骑走远,符临冲云落点了点头,带着那几个义军骨干,疾驰向大营,接管前去接管大营兵马。
云落朝着四周微微拱手,暂表谢意,顾不上寒暄,带着陆琦和众人一起看管降卒。
灵州大营的中军大帐之中,有两个男子各占一张案几,
正对坐着喝酒。
其中一个男子放下酒碗,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随意地抹了把嘴,望着帐外,“算算时间,大哥那边应该快结束了吧。”
对面的男子伸出两指,夹起一颗炸得金黄的豆子,放在嘴里,眯眼嚼得嘎嘣响,“放心,姐夫谋划良久,上万人还搞不定十几二十个人?而且还有好几个朝廷的高手。”
他半躺着,伸展了一下手脚,“总算啊这戏是演完了,接下来能坐在一起好好喝酒了。”
两人正是王巨君的弟弟和小舅子,众人口中那两个倒了
血霉才沾上的亲戚。
率先开口的那个男子笑容顿时变得猥琐起来,“你说到时候,让大哥把那什么圣女赏给我们玩玩怎么样?”
“可以啊!只要你有那个胆子!”
两人对视一眼,猛地站起身来,厉喝道:“什么人!”
因为声音来自帐外。
符临当先走入,将一个试图阻拦的军士一脚踹飞,当场毙命!
瞬间镇住全场。
两人心头一沉,看着符临身后,那些个义军骨干,便试
图用当年情义套近乎。
被这些义军骨干们几口唾沫喷了回去。
娘的,王巨君不念我们性命,我们还跟他讲个逑的情义!
将这两个还在这儿做着美梦的蠢货捆起来,这些原本就在义军中各有势力的人很容易就接管了军中大权。
临出发,符临似有所感地转过头,大营的另一端,正有一主二仆居中而立,朝着他缓缓躬身。
符临心头大定,赶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