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动作愈发强烈,导致路槐的手铐不停地与笼柱碰撞,神似床垫的颠簸,而且频率非常吻合。
“为什么七天不理我。”路槐问他。
殷弦月堵住他嘴,不让他问。
路槐就用犬齿咬他,咬他喉结和侧颈。
殷弦月:“因……为,我、我想……唔,想捋一捋……”
黑色的衬衫半挂不挂着,老实说,这时候路槐也没有太明朗的理智去质问他。他已经全然化身成为小狗了:“别捋了,我们已经这样了。”
殷弦月觉得有道理,已经这样了,还捋什么思维。他又被顶了一下,扑在路槐肩膀上,点头说:“好,不捋了。”
没有主导权的白狼只能看,他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超过他自己的承受能力,尤其越往后,殷弦月越沉醉,他脑袋里的那根神经越脆弱。
最后——
“咣!”
神给他的禁锢被白狼用纯粹的力量挣开了。
那些缠绕在手铐上的藤蔓断裂、落下,消失。路槐自由了。
-
次日,晴空万里。
昨晚回来的时候挺狼狈的,路槐披上了笼子上的幕布,用衬衫裹着殷弦月,把他从监牢那里抱了回来。
军情大营里24小时有人巡逻,殷弦月最后要求完全躲进路槐披着的幕布里面,说一寸皮都不要露出来,否则他立刻从戈谛安高塔塔顶跳下去自尽。
搞得路过的士兵们很迷茫,但又没人敢问——
09号猎手抱了一个什么。
殷弦月醒过来的时候路槐在穿军装,利落地扣上皮带,然后看向他。
说了句很可怕的话:“起床,今天你
二年级的药剂学是中级药剂课,说实话殷弦月已经听不明白了。他的眼睛确实在盯着讲台上的赵湘辰,他以为中级药剂课是学更复杂的草药和它们的变种,结果……
“中级药剂课居然是学比例、配方、算法、混合反应……我学的是制毒吗?”
殷弦月在通话器里跟路槐抱怨:“听不懂,我大学念的是希伯来语,赵老师上的像化学课。”
通话器那边,路槐无奈:“拜托你月底检测一定要及格,有家长会的。”
“那不好说。”殷弦月在教学楼里转弯下楼,话说一半,看见了迎面上楼的女生,顿时收声。
路槐发现他这边没动静了,问:“怎么了?”
“茉竹。”殷弦月说。
迎面上楼的女孩是茉竹,茉竹今年是人文系的二年级,所以也在同一栋教学楼里上课。路槐那边也沉默了片刻,他第一反应是担心,想要赶过来,尔后才想起,他的造物主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巫师团首领。
“没事的路槐,我先挂断。”殷弦月说。
路槐:“好。”
说了好之后,路槐又说:“老规矩,三下屏幕。”
“嗯。”殷弦月应他。
敲三下屏幕,是通话器的紧急模式,路槐那边会同步收到紧急信息,他会立刻动身赶到殷弦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