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犯恶心。
宁朔和盛宴铃同时惊呼,“不要说!”
盛宴铃就是不肯说话,还去瞪五姑娘。
五姑娘就道:“如今你知晓险恶了吧?”
盛宴铃却欢欢喜喜的都收起来,“阿兄,多谢你还记得我都忘记的事情,你对我好好呀。”
盛宴铃不断的点头,“知道,知道。”
根本不用阿娘管。
五姑娘瞧见她就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
盛老爹马上就道:“但我与你阿娘恩恩爱爱,这么多年来很少分开这么久。”
然后就开始独守空房。
姨母肯定还告诉了二嫂嫂!
如今姨母还想告诉全家人!
这怎么可以呢!她以后再也不跟五姐姐说悄悄话了。
栗氏就笑起来,盛父瞧了心里高兴,觉得一大家子人欢欢喜喜的,以后宴铃就生不了气。
“所以有时候男人在外面偷吃了,惹出了一身病,婆婆还会怪儿媳妇不给儿子多纳妾室,让儿子还要跑到外面去偷吃。”
她拿出一块泥巴模样的东西,“这是我做的?我送给你的?”
盛宴铃:“有什么不好?”
盛宴铃摆摆手,“就算阿娘不去,姨父也鲜少去。”
徐妈妈早就带着人回来收拾,家里一切都是好的。再者说,以前不雨川老大人府里的小厮和厨娘缸婶子都在,还能帮忙,自然是吃喝现成的,所以也不用多买些奴仆回来伺候。
然后就发现很多东西都是盛宴铃小时候喜欢的,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那些小玩意儿她都认不出来是什么。
盛家兄长明显是个不善言辞的,但看盛宴铃的眼眸宠溺得很,道:“我从岭南给你带了不少的东西。”
哼!
五姑娘自知理亏,也埋怨栗氏,“母亲说这个做什么,如今我里外不是人了。”
栗氏听了直笑,“你们放心,朔儿对宴铃,绝对是真心真意的。别的不说,就说他前几天还去看大夫了——”
盛老爹忧心忡忡,说:“家里还需要你阿娘。”
盛宴铃勾手指头算了算:“也不算很久吧,这才十来天。”
盛宴铃好笑,跟宁朔道:“他还以为是恩爱呢,殊不知阿娘都烦死他了,整天黏糊,阿娘跟姨母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没了。”
宁朔刚想去牵她的手,闻言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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