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他苦笑道:“我怎么又成骗子了?”
“一直都是,若没有长久练过,你为何吻得这般熟练?”
他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复而又笑道:“阿语是在吃错?”
吃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生气!
我没好气道:“我没有!”
“我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骗人,可瞧他的神色,说的真诚,不似骗我。
“我怎么会教你?我……”我也是纯情得很,好嘛!
可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你怎么了?”
“我才没有!”
“唉,你问忘了吗,在山洞的时候。”
那时候我也没有教他呀!
“那时候,明明是你……”
“对,是我,你不知道,你安静睡着的时候有多美!”
难道我醒的时候就不美了?我不乐意!
他伸手揉揉我的脸,笑道:“那时候我胆子还是挺小的,虽说心里喜欢你,但也不敢轻易冒犯,况且阿娘说过,不能随便轻薄别的女子。
可那时你受了伤,昏迷中什么都不知道,我喂你药,你也吞咽不下,无奈,我便以嘴喂药,刚开始我还有些惊怕,可又觉得欢喜,你的嘴唇很软很甜,渐渐的,我便不满足于清浅尝吻,且越来越放肆,反正你不是旁的女子,是我的娘子,你我以后总是要在一起的,这般想着我更是肆无忌惮。”
“你……”他越说我越惊,如此行径可否有些变态呀,借着喂药之名,轻薄与我,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真是让人匪夷。
没想到这小子,那时候便狼意窃露,我还一直以为他温文儒雅,乖顺得很,真是小瞧了他。
“每日每夜为你喂药,每日都要尝一遍你的嘴唇也成习惯,那日你醒来,我瞧见了,我故意装作不见,故意装你还没有醒来的那样子,以往吻你,你都是昏睡中没有回应,你也不知道,所以我想让你知道,我亲了你,你是怎样的反应,我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唉,哪知你与我装傻充愣,故意不知,与我疏离,那时我可伤心了好一阵子。”
我还不是瞧他小嘛!
如今想来,许多事都想通了,那时在客栈中,他便是故意的,故意在我脸上留下吻痕,故意让易风雨郁都瞧见。
还有在川凤逼婚宴之前,我们在树上打瞌睡,迷糊间,我便感觉有人亲我,可那时周边只有一阿华一人,我便有多想,觉得是自己感受错了,我想,他定是让川凤瞧见了,所以川凤才会在宴席伤上对我发难,让我难堪。
“先前还说没有骗我,这些不都是骗我的事?你说我们俩同床共枕了,是不是也是骗我的?”
他亲啄了一下,我气嘟嘟的嘴唇,笑道:“我们现在不正在同床共枕吗?”
伸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挣开他的怀抱,离开床榻,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骗子,以后也不要同我说话!”
说完我便想离开,他眼疾手快的拉住我的手,一跃而起,站在我身旁:“这个我真的没有骗你,是阿语自己喝醉了酒,神情迷糊,抱着我,不让我离开的,还让我同你一起睡觉,我心中喜欢你,居然是不忍拒绝。”
“鬼话,我才不会,分明是你起了色心,又趁虚而入,事后还称什么与人打架了受了伤,来诓骗我,墨夷,我再也不信你了。”
说完了,我便收拾东西叫上宣寒离开九重天,哪知他却寸步不离的跟在身侧,他一靠近我,我便故意离他远远的,也不知道在旁边解释什么,可我只要与宣寒靠近一些,他便把我逮到身旁,我回眼瞪他,他便会扯着脸放开,退开一步,可下一刻便把眼神帅向宣寒,害得宣寒只要我一靠近,便跑的老远。
我气不过,又甩他一眼,我越气,他眉眼笑的越欢。
跟随我一路回到山,我想他会先去看看他的阿娘阿爹,哪知他却跟着我回了院子,见到阿姐阿夏他们免不了一阵寒暄。
阿夏见着他,上前本想掐他脸的小手,又纠结放下,望着他一脸傻笑。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柏夷把她拉过,遮挡在身后,怒气冲冲对着墨夷道:“她,你碰不得!”
墨夷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谑笑道:“倒是没有想过,你居然会喜欢我阿夏妹子,要与我做亲戚,还是妹夫!”
阿夏不乐意了:“我怎么就成你阿夏妹子了?先前你还唤我小阿娘的,虽说后来唤我阿夏姐,我也不怎么反对,如今我又成了你的妹子,这称呼滑落的有些快呀,怎么,是要与我阿语姐好事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