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的声音中透着傲慢与诱导:“瞧瞧,坐在那儿的可是刘少,蓬莱圣地驻杭城办事处主任的独子,权势滔天,富可敌国。”
“若是能跟他搞好关系,你那些小打小闹的梦想,比如重建白云观,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更别说,未来还能得到这个大靠山的庇护,那才是真正的风光无限啊。”
他说着,眼神中闪烁着算计与诱惑的光芒,仿佛是在向赵玲蓉展示一幅绚烂至极却又充满陷阱的画卷。
然而,赵玲蓉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对张斌背叛的失望,也有对这份诱惑的不屑。她深知,真正的成功与幸福,从来不是靠攀附权贵、牺牲自我换来的。
她想要的,是凭借自己的双手和努力,重建父亲的遗志,守护那份属于白云观的宁静与圣洁。
听到这话,肖晨的面部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先是闪过一丝讶异,紧接着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心中暗道,这世界上的巧合还真是无处不在,令人啼笑皆非。
就在不久之前,新任的蓬莱圣地驻杭城办事处主任带着满脸的谄媚与殷勤,试图通过敬酒的方式来拉近与他的关系。然而,肖晨却以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轻描淡写地拒绝了对方的所有示好,甚至都没有给对方与他见面的机会。
连拒绝都是通过程越来代言的,他压根都没去见那位刘勋主任。
此刻,在这不期而遇的场合下,肖晨竟意外地遇到了那位主任的儿子。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让肖晨不禁感到一丝玩味与讽刺。
他回想起上一个蓬莱圣地驻杭城办事处的主任钱学进,那个因一时不察,触碰了他的逆鳞,最终落得个自裁下场的可怜人。
而今,新的主任上任不久,其子却已步其后尘,不仅未能吸取前车之鉴,反而继续沿用那套卑劣的手段,企图在他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肖晨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深邃,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声中既有对世间种种虚伪与丑恶的嘲讽,也有对自己身处高位、掌控一切的自信与淡然。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张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少在这里废话连篇,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是谁给玲蓉下的药?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否则,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你自己,都别想轻易离开这个包厢。”
肖晨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强大气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震撼。
听到这话,张斌的眉头紧锁,仿佛两道山峰在额间汇聚,透露出他内心的不悦与疑惑。
他的眼神在肖晨与刘通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评估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而刘通则是一脸冷笑,那笑容里夹杂着不屑与挑衅,仿佛早已将肖晨视为囊中之物,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轻易碾碎。
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张,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其余的人则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他们或好奇、或幸灾乐祸地注视着肖晨,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明显的偏见与轻视。
在他们看来,肖晨似乎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的“白痴”,竟然敢在这个场合下,向权势滔天的刘通发起挑战。
一些人私下里交换着眼神,窃窃私语,话语中满是对肖晨的嘲讽与贬低。他们或许在想象着肖晨即将面临的惨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成为那个出头鸟。
在他们心中,无论是刘通还是张斌,都足以轻松应对这样的局面,更别提两者联手了。
张斌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肖晨即将败下阵来的场景。而刘通则更是肆无忌惮地展现着自己的优越感,他相信,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呵呵,小子,你当真清楚自己此刻正站在谁的面前,与之对话吗?”张斌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声音中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他上下打量了肖晨一番,目光在他那看似简约却不失品味的衣着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嗤笑道:“瞧你这身行头,虽说不至于沦落到衣衫褴褛的境地,但在这金碧辉煌的酒店内,却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年轻人啊,总该有点自知之明,得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张斌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他是这方天地的主宰,而肖晨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他微微侧身,示意着身后的豪华宴会厅,继续说道:“今日,我张斌有幸在此设宴款待贵客,本应是喜庆祥和的氛围,可你这小子的出现,倒是平添了几分煞气。”
“不过,喜庆的氛围中我可不想见血。你若是个识趣的,就该立刻转身离开,留下你的女朋友赵玲蓉,让她来陪陪我们的刘少。你放心,我张斌做事向来公道,不会让你白白吃亏。”
“待会儿,自然会有人给你转账一万块钱,足够你去外面好好吃一顿大餐,再买上一身更加体面的衣服了。”
然而,面对张斌的威逼利诱,肖晨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他笑眯眯地看向张斌,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是在看一个即将成为笑话的小丑。
“哦?见血吗?那可真是巧了,我肖晨今日来此,正是为了见一见那鲜红的血色。”他的语气轻松而随意,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肖晨缓缓上前一步,逼近张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至于你提到的那一万块钱嘛,我看你还是留着给自己吧。”
“不过,我可不建议你用来买衣服或是吃大餐,而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如何用这笔钱为自己挑选一个上好的棺材。毕竟,人生在世,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一帆风顺,不是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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