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也怪哉。
这家伙爱装,装乖,装正经,装好学生好孩子,实则一点儿亏也不吃,心眼坏还贼记仇,这会看个片儿竟然脸红了?
这么纯情啊。
刚刚女主不过是换衣服时露出了一片光洁的背,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呀?他这样一纯情,倒显得她姜也很见过世面,格局大,不忸怩,心里缓缓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优越感来。
她伸手捏住凌砚的耳朵,触手烫?s?得很,顿时玩心大气,指腹摩挲两下,傻笑一声。
姜也下巴朝电视一指,了悟又八卦,问道:“原来你喜欢女主那种类型的吗?”
当然不是。
真是个笨蛋。
凌砚抱膝并拢双腿,耳朵上还留有她指腹上的温凉,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双唇饱满抿得潋滟生光,唇角沾着一点蓝莓硬糖化开的糖浆,不是白的,是很浑浊的颜色,却令他想到一切下流的画面。
所有肮脏的欲念在脑海里如怒海翻涌。
凌砚再次移开视线。
他不恼不怒,另起话头,道:“这是校园色情片,处男真心喜欢一个人会很腼腆,犹豫一下也正常。”
姜也果然顺着话,得意道:“这是一下吗?这都三次了,我要是他,我至少第二次就跟女主表明心意了。”
凌砚却低低笑了一声。
“干嘛?”
“说得轻巧啊童子军。”
“激我没用,我本来就敢。”
“是吗,”凌砚不置可否地笑笑,“你上次还说敢给张姨的狗剃秃头,然后呢?”
“那个,那个难度大,但……”
后面的话姜也说不下去了,凌砚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实在太气人。
她胜负欲爆棚,脑子一热,二话不说伸臂用力猛地将他推倒在地毯上,然后长腿一迈跨过去,坐在他胯骨上,虎口掐着他喉结,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盯住他。
自觉自己像只威风凛凛正在猎艳的雌豹。
“我喜欢你,你怎么想?”
“你要不要跟我睡觉,嗯?”
电影画面倏然暗下来,唯美浪漫的bg应景地响起,姜也只觉掌心里的触感灼热,大概是她握得有些用力,他的喉结在掌下频滚,甚至听见了他很色的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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