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发着狠角力,都想将对方狠狠融入自己,谁也不甘示弱。最终都十分尽兴。
潮起潮落的两个小时过后,阳光透过厚重的遮光窗帘漏进来,点点光斑打在木质地板上,光柱里的尘埃舞动,像微型世界。
姜也趴在被褥里,倦怠地半阖眼,有人将她的乌发拢在掌心撇去一边,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一个个缠绵的吻落下来。她舒服地直哼哼。
没一会儿,凌砚就将水杯递来她唇边,哄着她睁眼喝水,穿上衣服吃早餐。
姜也被他托着臀抱下床,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抽屉里剩下1个安全套。
笑容顿时收敛。
包装盒上写着一盒7枚入,刚刚用了1个,上次用了2个,而这里只剩下1个。
另外3个不知去向,对她发出一声尖锐的讥笑。其实这种事没什么好介意的,但她蓦然觉得心空了一瞬,刚刚酝酿的许多问题,忽然又生生止住说不出口。
姜也挣脱他的怀抱,趿着拖鞋跟他往餐厅走,目光在他后脑上乱瞟。
这才注意到他换了新的睡袍,香槟色的,只不过看起来有些旧,尤其是脖子后面有两处勾丝,面料也不像之前那件质感厚重,有点儿皱。
看起来穿了很久了。
她收回视线,两人在岛台落座吃早餐,牛油果配三文治,还有两杯冰拿铁。味道不错,面包烤得口感适中,松仁甜脆,不像刚从冷箱里取出来的。
“吃完早餐,你去上班吗?”她问。
“今天陪你。”
凌砚一边慢条斯理地咀嚼,一边抽出纸巾,凑过去擦掉她腮边的酱汁。他的头发早就自然风干,现在略显凌乱地垂在额前,反而有种闲适薄利的美感。
他是那种很细致很有条理的人,很会照顾人,相处起来的感觉比预想中的要好。
姜也不置可否地点头。
“快到中秋了,”凌砚觑了一眼她的神色,“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
“中秋不是应该回家团圆吗?”姜也反问。
问完表情又变得不自然,她想起自己已经没有可以团圆的家人了,赶紧另起话题,“你不回家吃饭,见见父母?”
“他们都比较忙,没空。”
两人吃完饭,又觉得疲倦,只想躺着,于是一起滚到了床上看剧。
自动窗帘缓缓合上,将所有自然光线遮挡,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安全空间。
凌砚打开灯,找出电影,把姜也抱在怀里,两人拥被盯着屏幕都没讲话,那些沉重的话题又搁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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