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玉又指着昏睡的衔苍,问道:“那怎么让他更有精神些?”
桃花瓣们纷纷呸她:“还好意思问!”
他这样,是谁的原因?
颁玉无辜:“我怎会知道?”
他俩都脆得很,可劲头上来,谁还管身体脆不脆?自然是酣畅淋漓,忘我一战了。
结果显而易见,她跟衔苍,总要有一个先倒。
颁玉挠头,没半点诚意的说:“没把握好度。”
这话翻译过来,不就是要得狠了嘛!
桃花瓣们羞愤不已,一个个围着她以呸表示心中的鄙夷。
——你可知过了多少日夜了?
颁玉惊道:“总不能恶狠狠睡他了个百八十年吧?”
桃花们又纷纷骂她不要脸,你有那么厉害吗??俩脆皮,还想战百年?呸!!
衔苍还好,日落就醒了。
醒来就缠上来讨魂息,迷迷糊糊讨了一口后,转身就松开颁玉,问:“辞吾呢?”
颁玉鼓掌:“哇!”
她这个不负责任的娘都没想到这个儿子,娘生爹养,果然是谁养谁惦记。
颁玉:“说句刺激的,我刚刚寻了一圈,没感觉到那小子的气息。”
衔苍一怔,清醒了大半。
他头发还未打理顺,白发缠着结,凌乱一片,他合拢红衣,从袖中伸出手指,追问起他在辞吾身上放的连心符。
这一问,他彻底醒了。
“没有!”衔苍说,“怎么没有呢?!”
连心符并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就像突然消失在了六界。
颁玉说道:“不急,自然不会出事。”
衔苍根本听不进去,急匆匆拉着她要出界。
颁玉忽然好奇道:“若儿子真的在咱们神魂颠倒之时出了事,你往后,会不会收敛?”
衔苍狠狠瞪了她一眼。
颁玉:“这可不得了,你敢瞪我?不对……你从前就敢瞪我。”
后来是在她面前,知道装模作样了,看起来像性子敛了,实际上,衔苍什么烈脾气,她晓得的。
颁玉越看他越有意思,她哈哈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乱发:“真的不急。”
颁玉这反应,衔苍知道了她肯定是已经算到辞吾无事。
衔苍深吸一口气,镇静下来问道:“你知道他没事,说吧,那混小子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