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没有去谋女诸葛的两个厢房查看,因为她不知道谋女诸葛去买熟菜需要多少时间,但是,她确定谋女诸葛会以最快速度赶回家的。果然,谋女诸葛很快就买来三大包熟菜。他进门后,就见幸子坐桌边,便激动说:“我们先喝酒吃熟菜,一会儿,热菜和热饭就会送来的。”幸子:“你不是请我来吃喝的吧!”谋女诸葛:“对!我请你来听唱片的!”说着,他便起身欲朝厢房走。幸子:“不在客厅呀?”谋女诸葛:“在厢房里。”幸子:“这搬过来,还挺费劲的。要不先吃点东西,再去搬。”谋女诸葛:“好!好!好!先喝点美酒,再去干这费劲的事。”他以为幸子可能闻到熟菜的香味而嘴馋了,所以,忙着打开了熟菜的包装。其实,幸子不让谋女诸葛去搬留声机,并非是嘴馋,而是为她趁谋女诸葛酒醉翻查两个厢房做个铺垫。幸子见谋女诸葛打开了熟菜包装,却没拿上碗筷,便说:“没碗筷怎么吃这些菜?”谋女诸葛:“我马上就去拿碗筷。”幸子:“等等。碗筷和酒杯,是不是在这碗橱里?”谋女诸葛:“对,没错!”幸子:“你去打井水,我来拿碗筷和酒杯。一会儿,我还要洗洗碗筷和酒杯。”谋女诸葛便去天井打井水了。幸子去碗橱里取了碗筷和酒杯,便去井边用谋女诸葛打上的井水洗了碗筷和酒杯。幸子通过这些举动,便断定谋女诸葛已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谋女诸葛:“芳,您挺爱干净的。”说着,就给幸子满上一杯甜酒。幸子忙接过谋女诸葛甜酒酒瓶说:“我来倒酒。”随即,她给放在谋女诸葛面前的酒杯倒了小半杯甜酒,然后说:“你把这两杯酒换个位置。因为我是女人,只能在男人的面前喝半杯。”谋女诸葛听幸子这么说,心里感到特甜,要比甜酒更甜。于是,他把酒杯换过来了,并举起满杯甜酒说:“我俩干杯!”幸子也举杯,却说:“我看了你干杯,才能干杯!”她见谋女诸葛一口干了甜酒,也就喝了一口甜酒。谋女诸葛喝了一杯甜酒后,便开始吃熟菜了。此时,幸子才确认谋女诸葛没有在碗筷和酒菜中给自己下醉药,也就放心地在陪谋女诸葛吃喝中,让谋女诸葛尽快地醉倒。当然,她现在不打算让谋女诸葛醉倒,因为热菜热饭还没有送来。同样,此时的荷尔蒙已经在谋女诸葛体内迅速地膨胀,但是,谋女诸葛却极力用理智压制着膨胀的荷尔蒙,因为他知道送热菜热饭的人马上就要来。幸子了一小口甜酒后,没再给谋女诸葛倒甜酒了,而是,在与谋女诸葛叙家常,因为她想趁谋女诸葛清醒的时候,了解谋女诸葛更多的情况。幸子:“你不是安庆人。”谋女诸葛:“你听出我的口音?”幸子:“嗯!”其实,幸子根本不能从谋女诸葛说的国语口音中辨别出谋女诸葛不是安庆人,因为幸子毕竟是日本人,她虽然懂中文,却不熟悉中国的各地方口音。幸子是怎么判断谋女诸葛不是安庆的人呢?幸子觉得:谋女诸葛这儿的住房是租的,且他一人独处,这说明他在安庆没有其他住房,一个能住青楼,且能这么吃喝的人肯定是有钱,而这样有钱的人竟然在安庆没有自己的房产,显然,是不能解释的。于是,她判断谋女诸葛不是安庆人。谋女诸葛:“我是哈尔滨人。来安庆没多久。这房子是朋友租给我的。”幸子:“哈尔滨?我去过。你家住哪儿的?”谋女诸葛:“爹就是警察局当大官的!”幸子:“叫啥?”谋女诸葛:“高彬!”幸子要掏问谋女诸葛的家,就是为了能捏住谋女诸葛的要害,现在她知道了,因此,她现在的任务是把这信息带回宪兵队甄别和再查看一下他的两厢房,看看还有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这时,门被敲响了。谋女诸葛马上对幸子说:“你别做声。”随即,他去开门。热菜热饭是谋女诸葛在青楼的老相好送来的。她把盛菜饭的拎盒递给了开了门的谋女诸葛说:“买那么多饭菜,是请我吃的?”谋女诸葛只开了一半,却把身体挡在了门缝中,他接过盛菜饭的拎盒说:“有朋友来谈生意,说话轻点!”谋女诸葛在青楼的老相好:“你们吃喝好了,我就来!”谋女诸葛:“再说!”说着,就把门关上了。然而,他拎着盛菜饭的拎盒来到饭桌前,在他把热菜热饭从盒中取出后,发现:幸子已经为他倒上满满一杯白酒,便说:“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白酒了。”幸子笑道:“就不能破例为我一醉方休?”谋女诸葛:“行!这酒一口闷,我实在吃不消。”幸子:“你身体不好可以少喝,或者不喝!”显然,这是激将法。谋女诸葛笑笑便喝了一口白酒,说:“味感觉挺不错的。”随即,他就把一杯酒喝干了。幸子知道自己激将成功了,便喝了一口甜酒说:“我也只能以甜酒陪你喝白酒了。”谋女诸葛:“你也喝点白的!”此时,他觉得白酒上头了,开始以吃菜喝汤来解酒,却又不甘心在幸子面前示弱。可是,他一大杯白酒下肚了,仍没让幸子赞赏,因此,他想让幸子喝点白酒,也能让幸子知晓这白酒的厉害。幸子见谋女诸葛夹菜已经不稳当了,知道酒劲快上他头了,便说:“有歌声伴着,喝酒多好呀!”谋女诸葛:“在厢房,留声机。”幸子知道谋女诸葛马上就要醉倒了,便说:“我帮你拿出来!”谋女诸葛:“好!让它为我俩助兴!”幸子迅速跑去左厢房,谁知左厢房内,除一个木制浴桶外,就一只马桶,还有一排放着生炉用的木柴。她敲了厢房的墙和底板,觉得没什么机关,便走出了左厢房。处于快进入醉酒状态的谋女诸葛,见幸子从左厢房来到客厅,便说:“站住!”:()不认自己国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