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天带着五虎将及张伟拍马来到皇甫府前,由于大过醒目,众人被民众认出了他们是常德营主将的身份,下马时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热情民众包围了。他们非但不能强闯,还得热心的与民众不停的招呼致意,在皇甫家丁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的脱身进了大门。五虎将现在是正宗的朝廷武将,特别是郭师禹,还是国舅爷,皇甫端木虽是个文官,但同朝为官,众人联袂而至,皇甫大院,早已严阵以待,他也不敢慢了礼数,出门将众人迎到正厅,分宾主坐下之后,又有伺女端茶倒水。皇甫端木小心翼翼的问着,“不知海侯,国舅爷,几位将军,今日大驾光临,有何指教。”“皇甫大人,今日我欲为老夫人调理下身体,至于这几位将军只是随我来拜访下皇甫大人而已,”常德营的将士早已见识过他的医术,自然没必要隐瞒。皇甫端木松了一口气,他没与武官打过交道,还真怕有事,于是笑道,“诸位,就请在此用午餐。”常德营五虎将被围堵大门外,自然惊动了整个皇甫府,有不少侍女想靠近前院正厅,偷窥五虎将的风采,只是大厅早已封锁,不经家主允许,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婉儿早已洗漱完毕,在静心园的偏厅陪着老夫人说话。商嬷嬷笑问着,“七姑娘,现在五虎将已是大名鼎鼎,你见过几人呵。”婉儿回想之后,才回说着,“我只认识焦氏兄弟两人,当时国舅爷在江州负责作战,而方昂,杨进两位将军去增援了。”随后她望着老夫人,担忧的说着,“本来约好为您调理身体的,来了这么多人,还怎么调,真是急人。”只是大约一刻钟左右,张云天已大踏步而来,客套寒暄一番之后,静心园也被戒备了,侍女家丁不得擅自踏入。偏厅正中,老夫人坐在一张方凳子上,身上各道大穴,插满肉眼可见的气针,此时她额头冒着细汗,头上冒着白雾,婉儿拿着一条手帕,正一脸紧张的候在她身后,张云天静坐在靠边的红木椅上,正闭目养神。时间在静静的流淌,老夫人的肤色正慢慢的变得红润。大约一个时辰,张云天睁开眼睛,伸手射出一道气流,直入老夫人的百会穴,气流不断,源源不绝,瞬间老夫人体内一股温暖的气流在体内五脏六腑中流走,所到之处,舒畅至极,她忍不住轻呵出声,周身上下泛出细小的污渍。这种状态维持着半个时辰,张云天才收手,气流气针随后消失一空,他淡笑着,自己对真气的掌控已达到随心所欲了。“老夫人,现在可以起来活动下了,”他轻说句。婉儿想搀扶,老夫人却伸手制止,她站起身,深呼吸几下之后,再左右晃动身体,这才迈步走着数步。她侧头望着张云天,感叹着,“海侯真乃神人也,老身这身子骨感觉回到了三十年前。”“老夫人别慌,您体内的气流还能余存七日,七日内身体是一日比一日好,您身上的汗渍是体内排出的杂质,现在可以先去泡个澡了。”老夫人望着婉儿笑说句,“七丫头,我先去泡澡,你好好的帮我谢下海侯。”随后她乐呵呵的独自走出了偏厅,只留下发呆的婉儿和悠然自得的张云天。“谢过海侯出手了医好祖母,”婉儿揖礼微蹲。他似笑非笑的望着稍带娇嫩的脸孔,戏说句,“就这么谢完了么。”婉儿涨红着脸,细声嗔怪着,“海侯休得再调戏我,成亲之后,还有一生世呢。”“嘿嘿,一生世可不够,”这是大实话,不过他也没再戏弄小娇妻了。既然老夫人出了门,静心园的警戒就自然解除了,送走了客人的皇甫端木率先进了偏厅。“七丫头,听说你祖母的身体完全康复如初,”他进门就问着。“父亲说的对,现在祖母正在泡澡呢,”婉儿非常开心的回复着。皇甫端木搓着手,欣喜若狂,“太好了,真是皇甫家的一大喜事。”他望着张云天说道,“感谢海侯出手医治,待会我去前院摆酒,请你一起用餐。”张云天推辞着,“军中的兄弟们在盛世名厨连摆七日的宴席,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得现面作陪的,就先谢过光禄寺少卿皇甫大人的盛情邀请,改日再来用餐吧。”皇甫端木正准备挽留,突然被光禄寺少卿这几个字惊到了,怔怔的望着他,缓缓的问着,“海侯,当真。”“皇甫大人在这个位置干上一年,还可再进一级的。”光禄寺少卿本是从五品,再进一级,岂不是五品了,突然他宛若喝了鸡血,快步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吩咐一句,“七丫头,陪好海侯。”:()直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