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征缅之战,清国皇帝曾短暂的将精锐调至南方,其余时间都驻守在帝国的西北边境。
……
船队继续逆风航行。
他忽略了被叛军追杀的嗷嗷叫的那些手持大刀片的家伙,本能的认为这些是大清帝国的鱼腩部队。
撒克逊水手们都热烈的冲到船舷,挥舞着一切可以顺手够得着的帽子衣物,表达狂喜。
富敏神色大变,好似见了鬼一般,厉声拒绝:
隔着好几海里,几乎听不见枪声,但是从射击的节奏来看,他可以判断是燧发枪。
“汝之比喻,甚妙。”
因为,使团上下都有一种心态。
同等境遇,
以他三一学院、加殖民地事务的经历来看,这位傲慢的八旗将军是对的。
望见陆地和码头上的人群时,
撒克逊王国一向傲慢的称呼那些殖民地土著为“类人生物”,如今这份傲慢遇上敌手了~
气,抖,冷!
……
初春季节,依旧是减弱后的偏北风。
他带着翻译洪任辉走到广州将军富敏身边,低声问道:
海州知州小声嘀咕了一句:
“蛮夷真是不稳重。”
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的科技实力,渴望得到大清帝国的认可和尊重,摆脱蛮夷的印象。
多走了1000里,船上的淡水和食物已经所剩无已。
活不下去的蛮夷才航海,满世界的做生意。我大清富有四海,自给自足,不需要出海。
不知不觉当中,马嘎尔尼也成了清吹。
按照事先安排,
而且士兵的素质不错!
一支地方叛军竟有如此实力。
……
鄙视归鄙视,欢迎还是要隆重的。
这不是给蛮夷面子,而是表达对皇上的忠诚。
马嘎尔尼以及使团高级成员,正在一脸震惊的听洪任辉报那封长长的礼单。
他突然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