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肆的那一声喊拯救了不少吴军的性命,也让吴王的手“不曾染上无辜的血”。
而察哈尔总管,哲勇则是举着马鞭,傲慢的说道:
马忠义摘下了暖帽,
兀思买脸一黑,神情黯然。他也觉得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身旁的家奴刘路欲言又止,最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他的内心来讲,十分忠诚主子,但也不一点都恨李郁,即使有朝一日,死在随主子冲锋的路上。
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的好笑。
小儿都知道皇帝的新装毫无意义,但是大人们却认为皇帝的新装是有意义的。
哪怕是捅破了天的大事,只要没有拿上台面公开讨论,那这件事就可以是“不存在的”。
如今是在河网密布的南方,你的假设胜利法毫无意义。
九江城行辕,
阿桂听了一声哀叹,令人将舍楞的首级和尸身缝合,以一口楠木棺材收敛放入石灰后护送至京城。
李郁摇摇头:
“你能保证他们的忠诚吗?万一,战场倒戈呢?”
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舍楞的首级被砍下竖在一根木棍上,十分醒目。
默默的望着河对岸那些身穿红黑军服的吴军士兵,举着刺刀在战场挨个补刀,就好像春耕时节农夫翻地一般仔细。
对上,忠心无可挑剔。对下,也好沟通。
“北清”战“南吴”?
……
“若是在中原,我大清马队一次冲锋就可击溃这些可笑的南蛮子。”
马忠义余光瞥了他一眼,心里评价四個字:色厉内荏。
……
“你说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兀思买沉默了一会,突然面露凶光:
“干脆都杀了!”
李郁倒是笑了:
“你有点太极端了。若要杀人,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的劝降?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先挑选态度恭顺之俘虏数百人,作为骑术教官。他们以辅兵身份,不得拥有武器,不得纵马狂奔,服装务必醒目,一看便知身份。原则是控制使用,监视使用,培养信任。”
“遵命。”
见兀思买欲言又止,一直落后几步的胡雪余笑道:
“兀将军莫急,等拿下九江自会一并封赏。此战,你是有大功的。”
“谢胡大人,谢王爷。”
兀思买喜滋滋的离开了,心中石头落地,营指挥使的帽子戴不了几天了,现在的任务就是奉命扩军。
轻骑兵营的人,立马开始四处招揽人手:
“奉吴王令,各军团的火枪兵辎重兵有想改换门庭的都可以来我骑兵营报道啊。军职不变,月饷待遇多1两。关键是以后天天骑马啊。”
“都来瞧瞧,多威风呐。”
……
一名炮手笑道:
“咋,瞧不上我们炮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