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功愣住,有些气结:“那你只看一本圣人的书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看其它大家写的书。”
“这样啊,书院教什么我就看什么,不过,书院里好像有天下夫子的名字,也许有你赵家的人在上面。”
赵亭功微微冷笑:“你到我家门外都听不见,你书院放着的又有何用?”
“不是我听不见,在广阳城下面说的不都是虞夫子和二郡王吗?”
赵亭功哑了声音,稍停:“你说的对,反正我也是劝你不急,这船它总要跟着水流走。水流的快,船就走的快。水流的慢,船就走的慢。”
秋洪犹豫好半天,小声问道:“你们不是走江湖的人装的吧?”他手指上方,这船刚换上一面新旗帜。
赵亭功气乐掉,本想否认,可再一想虞五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家正在走江湖,这话也没有错。
留下悬念给秋洪:“呃,让我想想怎么回答你。”
秋洪神情里的激动又出来,面颊上红晕更重,这是爱激动的人会有的表现:“我这是一个不小心的上了贼船,我对你们说啊,绑我没钱,没人赎我。”
赵亭功摆手:“罢罢罢,我不劝你了,你让我安静会儿。”他拿起一本书,在书后面偷偷的笑。
过会儿,秋洪看在眼里:“咦,你看的是赶考的书?”
“是啊,上科我中到春闱,年底要是不乱的话,明年刚好有一科,我还要赶考呢。”赵亭功继续看书。
这一趟出来比上一趟的条件好,上一趟追上虞五雷七,几乎天天在马上赶路,这回坐船,有大把的钟点看书。
赵亭功不理秋洪,秋洪就着他的蜡烛光,也看书去了。
江面上无风的时候,江水里的隐香在夜晚层层的翻腾出来,悄然就送到船舱里,两个人正读的起劲,头顶上琴声悠扬,有乐声洋洋洒洒的出来。
赵亭功伸个懒腰,乐陶陶的拿出他的紫竹箫,走出船舱,见到自己住的这层甲板上,在江风明月下面摆好矮的小炕桌,洗擦雪亮的甲板上坐着尉迟均和雷风起。
听一听就知道爱凑热闹的高山在哪里,他船舱里九个浴桶,天天晚上忙的很。
厨房有火光,能看到苗保和两个妈妈的身影,不知道为明天虞五的早饭又准备什么样的小菜。
雷风暴不在这一层,就回到姐姐们身边。
雷风起手里握着短笛,可见琴声出自虞五。
赵亭功脑海里想到秋洪的话,虞夫子的名气更大,在雷风起登基传闻出来以前不服气的赵亭功,如今已然承认虞存的名气确实高。
只看虞五弟就能知道,写字是好的,弹琴也足见功底,可见练过,不曾在棋盘上手谈过,也没有见到画画的模样,但是赵亭功知道虞五样样都是行的,一定行。
就像那把雁翎刀一样,一出鞘就人鬼惊。
赵亭功静静的坐下来,尉迟均轻推过来一碗香茶,大家欣赏着琴音都知趣不拿话语声打扰。
一声清笛声起,雷风起的短笛还在手里没有动。
姓冯的还真是会凑趣,不过也好,让他纠缠一下虞五,给我家舅爷一点颜色看看,免得这木头天天装自己薄情寡欲,失去真性情。有朝一日虞五和别人定亲事,哄舅爷这活累,不是人干的。
尉迟均未雨绸缪的想着。
笛声清雅,把江风明月推向极致。雷风起也承认冯云南有一定的家世,他的有些气度不是江湖世家能出来,虽说江湖世家积攒深时,可追大宅豪门。
错字再改。
还是不能理解一更二更三更这种标注,感觉结文后入眼一片心酸泪。
而且仔现在也不敢保证每天有几更,写的出来就更掉,免得长蘑菇。
别说,外面还正在下雨,有冬天的感觉了。
写出的少就保证更新为上。
哈,多谢你们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