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虞五的行踪唾手可得,试试得到天道门派的秘密,天下第一、富可敌国、长生不老是每个人心中所想。
和这些非凡的目标相比之下,手握兵权的尉迟国公府也就不算什么,属于可以忽略的那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野心人的眼里,富贵险中求。
窸窸窣窣的动静出来,国公府门外这街的两头,各出现一个黑衣人,在他们的脚下潮水一般的蛇虫蜂拥赶来,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发麻。
紫面浓髯的黑衣人和右边方脸竖眉的黑衣人齐声道:“五毒门下钱兄弟手段,果然名不虚传。”
国公府的兵马哪里是蛇虫对手呢?
这两个黑衣人再次露出自得的笑,敢追上虞五,怎么能没有非常手段。
蛇虫后的一个黑衣人也笑得得意:“好说,但兄弟我不敢和巨石门几位老哥相争,那天在青云镇,我的宝贝儿嗅到薛猛虎拿出的丹药以后,当时骨瘫胆碎,尽皆死在青云镇里。”
他面露愤怒:“那是我养育三十年的蛇虫,就好像是我的手足和孩子,说是我妻也可以。有天道一门在世上,我五毒门再也没有活路可走。这一战,对于巨石门老哥们是成名之战,我则是复仇之战。”
紫面黑衣人和竖眉黑衣人道:“钱兄弟请放心,我们只要天道十三式,珠宝大家平分,丹药全是你的。”
这话与他们刚才说觊觎丹药不符合,但是话到嘴边满面凛然,俨然一诺千金。
紫面黑衣人和竖眉黑衣人说过,走到正门匾额下方,仰面看看,大声念出来:“尉迟国公府,呵呵,好匾额。”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沉腰坐马,低喝出声,各各打出一拳。
“砰”的一声,尉迟国公府沉淀于岁月许多代的厚重木门,在拳风里碎裂开来,木片纷飞仿佛下一场碎木雨。
钱兄弟顾不得叫好,催动他的手兄、他的孩子、他的妻,扭动里爬上台阶爬向门槛。
门槛像是一道生死线,蛇虫在这里徘徊,有几个强行通过的忽然停下来,那蜷缩的模样看着不像夜半睡去,竟然中夜卒亡。
“不对!”
钱兄弟几步从蛇虫后到大门旁,鼻子用力抖动,猛的嗅上几下,气的大骂出来:“软骨散的味道隐在胭脂里,谁这么用心险恶,给我滚出来。”
在一般人看来,达官贵人之地胭脂水粉香出墙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就让五毒门吃个大亏。
他要知道有这种针对蛇虫的软骨散,就不会盲目先赶蛇虫袭击,而是设法先除去软骨散。
有人回答他:“半夜三更意欲杀人害命,这才是用心险恶。凭你,配让谁滚呢?”
钱兄弟大力抬头,巨石门也急忙看去,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这么近有人他们居然没有发现。
见到影壁后随着语声转出一个人,头戴望月盔,身披连环甲,脚下铁靴踩地有声,手中一根大铁枪,脂粉味与她有关,她是个女子,明眸玉面秀色夺人,这是雷一文。
雷一文微微一笑,鬼子关边城易攻难守,很多江湖人犯事后被抓捕严紧,实在没有办法就想法逃往他国避风头,江湖人手段多多,昭勇郡王府从吃大亏到已应对自如。
独家配方软骨散除去应对蛇虫,还能防鼠蚁伤害粮仓,及在沙漠里行走时挡住蝎子。
“此许手段,也敢来国公府中撒野?”雷一文脆声质问。
在她走出和说话的时候,钱兄弟手忙脚乱撤回蛇虫,也见到又死好些,气的他嘴唇哆嗦:“你你你,怎敢伤害”
“你的手足、你的孩子、你的妻是吗?”
雷一文到此收起笑容,厉声喝道:“这话应是我问你!你怎敢在内陆城池这人口密集之地驱赶蛇虫,竟然不怕伤害到无辜人等。”
么么哒,早安。
昨夜终于有感觉凉爽,立秋过后早晚凉,终于露出一点点的小苗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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