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底裤被偷走,确实让他们胆战心惊一下,自那晚起,睡觉都临时更换帐篷,不敢再睡在王帐里。
这件事情丢人到家,二郡王不愿意提。
宁江侯下一句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悠然道:“对了,你们底裤我已归还。”
平江侯听着解气,忙问道:“咱们刚见面,有趣的事情你还没有说,这就说说吧,好好的,你几时有拿人底裤的嗜好?”
“我闲的慌,让人去他们两个的王帐里逛一逛,去的人要证明自己确实逛了,就把他们底裤拿回来。其实我也膈应,要拿,为什么不拿王印和令箭呢?”
“哈哈哈,”四平侯等爆发出大笑:“就是,拿王印和令箭更好,取首级更是上上之策。”
顺兴郡王用力捶了椅子扶手一下,挺身站起,怒道:“劝你们不要太猖狂,这城外我的兵马更多。”
宁江侯又笑了,见识过虞五刀法的他底气十足,这城外你们的兵马多,这句话没有错,但这高台上,虞五的刀法最强,这也是事实。
“看来你还不知道,那我不介意教教你。”宁江侯慨然道:“我们既然敢来,就不怕和你动刀兵!”
“是!”
四平侯等人一起道:“我们不怕和你们动刀兵!”
这气势强的迅速扩散到别人心里,赵亭晓紧抿嘴唇,胸中热血沸腾,江水烟眼睛更亮睁得更大,似乎这样就多出英气,虞雾落清晰听到雁翎刀低低呜咽,刀不会说话,可虞雾落确实感受到刀催促她杀人。
为什么要有阵前动员呢?
上阵前的气势相当重要,能让士兵以一当十,以十当百,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二郡王是识货的,见到宁江侯寥寥话语就促成对方更加齐心,一面暗骂你们才穿一条裤子,一面不敢小觑。
可也有奇怪出来,宁江侯最早封城避战,他为人圆滑保身,这是怎么了,真的不怕他可怜的一点兵马有失?
二郡王觉得自己应该问问,可又怕问出来更失自己气势。
虞存缓声问出来,他也奇怪宁江侯这是怎么了?
“我对你封城早有看法,今天你这几句话才让我高看。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这怕战的人,小五是怎么说服你的?应该雷七的功劳更大吧。”
雷风起含笑:“不敢抢五弟功劳。”
宁江侯笑道:“夫子,正是你家虞五爷在这里,我才敢这样说话。夫子,你看看这两个人,满面写着咱们进入他们的包围圈,我们各带一个万人队,最好的结局是退入广阳城,那正中他们下怀,城中围困有数月左右,夏收没赶上,秋收也没有,再加上咱们几万人吃饭,广阳城只会沦落更快。”
二郡王露出不屑神情,谈?是你们提出来,是你们自己进入我们包围圈。
几个人打你们一个,也能把你们全歼这里,或困死在城里。
宁江侯笑道:“可是如夫子所说,我这封城避战的人,也带兵前来,二位郡王,你们何不从现在就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敢来,难道我嫌兵马太多,带着一万人前来送死?”
他长声而笑:“这外围虽是你们的兵马多,可是这高台上却是虞五雷七的功夫更强,实话说吧,你们想走下这高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退兵!”
“刀!”顺兴郡王跳起来,目光在虞存后面寻找:“谁是虞五,站出来。”
虞雾落横迈一步,手扶雁翎刀,面容平静:“我是虞五,你要退兵就说话,否则,就同我的刀说话去吧。”
“你为什么伤我家世子?”顺兴郡王气急败坏。
“你家世子?”虞雾落在脑海里找找,她没有和世子之流比试过,反问道:“你家世子江湖上绰号叫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羞辱人吗?”顺兴郡王怒道。
平江侯没忍住,带动大家哈哈大笑声起来。
台下有人高声回道:“我兄弟刀下不杀无名之人,但凡找来比刀的,都是大侠才能比。”
高山吃饱回来,在台下接腔。
太平和他在一起,听他胡说八道,飞起一脚踢的高山上台,一跳他也上来,骂道:“你说谁呢!”
“好吧,除去你爹我都说进去。”高山继续贫嘴。
太平骂骂咧咧又是一脚飞起,高山呼的一下子跳到庆昌郡王旁边,一手取出钢尺,这就架到庆昌郡王脖子上。
而太平闪身掠至顺兴郡王旁边,软剑出鞘,雪光大盛,挟制住顺兴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