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也被怼得哑口无言。
如果他们手里有证据,也不可能把时荔叫过来哄骗欺诈,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想在她身上找一找突破口,结果一点儿用都没有。
“时二小姐,说话之前还是得想想清楚。不为别的,还得想想你的家人吧。”辅政大臣一直装着与此事无关,这时也终于忍不住开口,还想用时家人来威胁她。
时荔在心里冷笑。
当年亲爹娘为了保护顾矜宁都情愿被流放,难道她今日会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谢凛就是谢凛,与顾矜宁没有任何关系。”时荔眼睛都不眨一下,也同样清楚,要是真有证据,这些人也不可能这么用这么温和的手段对待她。
说白了,就是没有证据,想从她口中套出证据。
这是要把她当傻子了。
“既然如此,时二小姐出去等一等吧,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置。”幼帝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直接让时荔出去。
时荔被他身边的宦官带出去,站到了风口。
“时二小姐,您站在这里恐怕不合规矩。”
狐假虎威的宦官继续为难,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还请跪下等候。”
看了一眼脚下冰冷坚硬的青石砖,时荔暗暗咬牙,然后跪了下去。
这么个封建的时代,是没有半点人权可讲的。
她这一跪,直接从白日跪到黄昏。
斜阳洒落身上,一道瑰丽又惨烈的金线。
赵公公走出来,到她身边阴恻恻地说:“你别嘴硬,早点儿承认了,还能保住自己和时家其他人的荣华富贵。”
“公公想再次翻身,也别搭上我。”时荔瞥了他一眼,直接剖开了他的心思。
赵公公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你别不识好歹!”
“我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