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
顺利回到房间,好在没遇到任何人。
宗霁松开手,让纪幼蓝坐到窗前的软榻上,他转过?身,手腕被她拉住。
“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她仰着脸,全是无辜态:“我不渴,你别走?。”
这么听她软软说一句,他就没办法,“好,我不走?。”
但是她这种五分醉五分清醒不定时切换的状态,不禁让他头疼接下来的事情。
到底还剩多少自理能力?
他俯下身,捏着她红红的小脸儿:“太太,你能自己洗澡吗?”
她干脆果断地点了下头,然后说:“不能。”
“……”
意料之外?的答案出现了。
他试探:“那你怎么着,就这样睡?”
纪幼蓝皱着眉,十分不解:“你为什么不帮我洗澡?”
“…………”
“纪幼蓝,你真是喝得不少。”
照这么发挥,她今晚不知还要?说多少语出惊人的话。
有条件他真该录下来。
宗霁尝试把情况跟她理清楚:“太太,让我帮你洗澡,我会把你的衣服脱光。”
“洗澡是要?脱衣服的。”
听,她多么懂事、多么有逻辑。
“不止脱光,我还会把你看光。”
她傻笑两声?,完全无所谓:“早就看光了呀。”
倒还记得这事。
宗霁上身下压,扣着她的后颈,额头抵着她,另一只手掌在她的身上流连。
“脱了衣服,我的手会碰到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纪幼蓝觉得痒痒的,越躲越钻进他怀里,依然是欣然同意的态度:“碰呀。”
她笑得没心没肺,压根儿不懂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