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谈带着叶津折上了他们家的阁楼,阁楼被打扫得很干净。显然是叮嘱过家里的佣人,每周清扫,几乎不落灰尘。
叶津折看见了阁楼的木板,还刻画着以前小时候他们和妹妹的画。
妹妹喜欢飞天小女警,画了三个小女警。以前还拉着他和姜岁谈cos不是粉色的另外两个女警。
妹妹当然是站c位的粉色女警。现在叶津折都忘记她们叫什么名字了。
“妹妹画的画,这么久看,还是好可爱。”
姜岁谈很少上阁楼,阁楼全是他们三人的回忆。所以,在叶津折那一声之前,姜岁谈陷入的回忆上,他差点在这里,把叶津折弄到哭个不停。
那时候,叶津折的妈妈刚刚住进了医院,叶津折被送到了妈妈好朋友家中照料。
姜岁谈非常后悔,为什么在那时候就惹哭叶津折。
两个人躺落在阁楼的木地板上。
叶津折说,“最好妹妹也在我们旁边,三个人,齐齐整整的。”
所以姜岁谈斥他:“你有毒?”
而姜岁谈平躺在旁边,而他身边的叶津折,转过头来,望向了自己:“能不能,像以前那样,”
没有得到回应。
叶三缓缓又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会弥补的。”叶津折恳求地说。
姜岁谈垂眼,没有回答。
叶津折看见他一副敛和的模样,想爬起来,说,“好吗,求你了,原谅我吧。”
我没有你和妹妹,没有干妈,不行。
姜岁谈不回答,叶津折迷迷糊糊,他躺在旁边,无声地落泪。后来,即便身边的人是聋子,也不可能没有留意到叶津折的动静。
再后来,叶津折哭累了,睡着了。
一直在旁边无动于衷的姜岁谈,终于,他坐起来了,旁边那个人真的是哭累了,眼睫是湿的,黏糊在了窳白的脸面上。姜岁谈把人审视一遍又一遍,摸了一下那个人的脸,觉得自己太过贪恋了。
收回手来。
可是,怎么不贪恋?
姜岁谈把客房的被褥枕头搬来了阁楼,铺在了阁楼的实木地板上,再把叶三揽到了被褥里。
他躺在了被褥中,稍稍地,伸手,握住了叶三的手。
仰着头,目光看向了开着玻璃挡板的天窗。不知道心思飘向了何处。
第二天。
三个人把家里13岁的阿拉斯加带去宠物店打针洗澡。
他们家的阿拉见了叶津折,居然还能认出他,很亲切地任叶津折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