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啊。”凤执无比惋惜:“真是可惜了。”
没多久凤执就丢下杯子:“朕乏了,走了。”
裴翼连忙起身:“我带女帝去住处。”
凤执抬手:“免了,朕的大军就在不远处,回军营便是。”
裴翼一听急道:“陛下难得来此做客,怎能让陛下就此回去,莫不是嫌我等招待不周?”
裴翼想要上前,靳晏辞挡在女帝一侧:“西弦这个乱局,可不适合招待陛下,我家陛下乏了,让开。”
凤执微微侧头看了裴翼一眼,目光略过他看向裴坤:“南诏大军明日撤出西弦,从此之后,三国安定,各自休养生息。”
“敖律不会再对西弦出手,西弦也不得对南诏出手,朕不相信什么盟约,也就不跟你们谈那冠冕堂皇的一套。”
“朕不想再掺和你们两国的事情,但是同样的,若是你们敢打东兴的主意,朕不介意覆灭一个西弦。”
回手转身:“从今往后,西弦大军不得踏足东兴土地半寸,否则,不论缘由,格杀勿论!”
女帝走了,留下一宫殿的人,一时间心情复杂。
大臣们简直不敢相信,女帝竟然会把西弦的土地还回来,这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啊。
裴坤虽然也高兴丢失的疆土能回到自己手中,但女帝说的那番话也着实刺激到他的尊严。
凭什么被一个女人欺负至此?
裴翼坐下,狠狠的灌了几口酒,神情落寞。
她是东兴女帝,他是西弦王爷,看似身份相差不多,可实际上却是云泥之别,东兴女帝啊,就算求而不得,执着一生,却也值得,只是总是遗憾酸楚,永远也填不上心口那份空缺。
然而不到两个时辰,禁军急匆匆的来报,太子裴琅被人劫走了。
“什么?”裴坤瞬间惊坐起,连忙派人去查看。
裴翼听了表情一僵,苦涩中带着几分讽刺,她竟然真的救了裴琅。
裴润:“。。。。。。”
女帝竟然真的救了裴琅,这是为什么啊?
女帝答应归还疆土在先,而后带走了裴琅,就算他们去质问也没有证据,眼下更是不能得罪女帝,就算心有不甘,裴坤也只能不了了之。
靳晏辞难得有疑惑:“陛下既然不喜裴坤,为何要让他掌控西弦?”
凤执:“西弦眼下都在他手中,裴琅势力被清洗干净,不是他还能是谁?”
至于裴琅?呵,他们之间什么关系?值得让她送他江山?
争权夺利,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
救他一命,已经是她的仁慈。
靳晏辞:“那陛下大可一统了西弦便是。”
“麻烦。”凤执无不嫌弃:“如今的西弦和南诏都是千疮百孔,朕可没那精力去治理,让他们折腾去。”
“天下格局,从来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若无外患、必有内忧,朕可不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军队攻击自己人,比起内战,还是打打别人来得过瘾。”
这言论。。。。。。该说她仁慈呢?还是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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