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凤墨之后,凤执的脸色就一直没好过,眉头都没法舒展开来。
靳晏辞知道她心里难受,但却不知从何安慰,就是连他自己,心口也沉甸甸的压着。
伸手揽住她:“我在,天大的事情,我们一起应对。”
凤执双目空洞的看着门口,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并蒂双生,凤墨他们兄弟二人是双生子,你说。。。。。。会不会有两个魏苍?”
“还是说他跟我一样。。。。。。”死而复生。
当初她杀魏苍的时候,是无比确定他是本人,并非替身,也很肯定他已经死在她的剑下,但是。。。。。。
炸掉无数堤坝,引洪水淹死万人,出兵攻打西弦,还势如破竹,如果分开来看,这是两件事,若是合在一起,除了那人,凤执想不到还有谁有如此倾覆天下的本事。
用洪水,制造东兴动乱,让她无暇顾及其他,被控制的南诏则乘机攻下西弦,若是西弦亡国,南诏与西弦合二为一,届时便有了跟东兴一战的底气。
然而,就算想要征战天下,掀起战争也就算了,那些百姓何其无辜?为何要用一方生灵涂炭来成全阴谋,简直令人发指。
卑鄙、恶毒如斯,除了他还有谁?
凤执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可若真是如此,那真是苍天无眼,这样的人,为何还有第二人?若是死而复生。。。。。。凭什么那样的人也拥有这样的机缘?
唯有一点让凤执想不通,凤墨为什么会害怕?他们不该是一起的才对嘛?
靳晏辞皱眉:“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也许并不是他,我们立刻派人去南诏确定此事,或者我亲自去一趟。”
凤执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显然是不同意这个议题。
现在不管谁去南诏,都是凶多吉少。
凤执看向窗外,万里江山、尊贵无双,她可是女帝,怎能让一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吓到。
“不必去探了,把在南诏的人全部撤出来,战吧!当初能杀他一次,那就能杀他第二次,以杀止杀!”
现在这局面已经是不可能和谈的,只能殊死一战,胜者生,败者死!
凤执从来都不怕开战,入宫就传玉子归。
听说女帝要开战,玉子归绝无二话:“启禀陛下,战车和火弹早已经准备齐全,七成以上士兵都已经装配了新兵器和铠甲,随时可以开战!”
这些年玉子归潜心研究兵器,女帝在各方面都大力支持,玉子归也不敢让女帝失望,呕心泣血,日夜不停,哪怕天下太平,他也不曾有过一丝懈怠,现在开战,就是检验他成果的时候了。
凤执自然是满意的,玉子归所创造的那些,就是她征伐天下的底气之一。
虽然决定开战,但凤执只是让靳晏辞和玉子归暗中筹备,毕竟东兴还在灾难之中,大局未定,此时开战,百姓定然会心生惶恐,所以只能先不动声色。
“陛下,凤天麒公子求见!”
那天凤执把人丢给了下面的人,之后就没搭理了,不说她都给忘了。
“让他进来!”
很快凤天麒就进来了,梳洗干净,换上锦缎华服,带上银白玉冠,这几日吃得应该不错,脸虽然瘦,但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