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都是他们说的。
总之,天下人议论纷纷,各路文豪提笔挥墨,但女帝皇权这事儿,毋庸置疑。
之前倒是有人找茬,到处散播谣言,说女帝是妖星,是祸水。
还有道士装模作样的,说是女帝是灾星降世、祸乱了阴阳,颠倒乾坤,必将天下大乱。
结果他们是女帝兴兵的时候起的头,还没来得及壮大呢,女帝突然就停战了。
之后一系列改革,样样都是利国利民。
那些喊着口号的人自己都觉得尴尬,最后事情就不了了之。
当天晚上,凤执难得喝醉了一次,秋落和几个侍女扶着走,最后是凤长恭看不过去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送回去。
别人不敢伸手,但他是陛下的弟弟,谁要敢乱说一句,直接割了舌头。
凤长恭抱着凤执回到寝殿,刚刚放下她就醒了,睁开眼,眼里蒙了雾,显然是醉着呢。
不过就算醉了,却也认得人:“阿弟,你怎么在这里?”
凤长恭好久没听到这一声阿弟了,心口顿时泛酸,眼睛也湿润,自从凤执当女帝之后,她都是叫他长恭的。
“阿姐。”他压住哽咽,为凤执盖上被子:“你醉了,好好休息。”
凤执窝在被子里,笑眯眯的:“今天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偶尔醉酒,无妨。”
这乖巧温柔的样子,哪儿像个女帝,倒像个可爱的小姑娘。
世人眼中无所不能的女帝陛下,其实年岁也不大。
“对,无妨,还有我在呢。”
凤执在被子上蹭了蹭,当真转过头就睡着了。
凤长恭看着她这样子不禁莞尔,当皇帝的,睡得如此安稳香甜的,也只有他阿姐了。
对自己权势自信,对自己能力自信,甚至都不在乎生死了,如此超脱的心态,如何睡不安稳?
起身,放下帘子,对进来的秋落微微颔首,径自离开。
秋落望着凤长恭的背影不禁感叹,曾经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孩子,如今也变得可靠了呢。
凤执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写圣旨,金殿上为连勋封侯爵。
论功行赏,加封连勋为定西侯,连勋的功劳摆在那里,劳苦功高,没人有异议。
而宋砚之所以没有封侯,那是因为他的战功不够,凤执在褫夺了关山侯宋涛的侯爵之后本来是想给宋砚另封的,但是未免让人觉得她是因为侯府之故偏袒宋砚,既然如此,那就先押着,等到有朝一日宋砚靠功劳亲自来她这里取。
而且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偏袒宋砚给他封侯的时候,她却一直押着,等到宋砚靠着本事取得爵位,那就会让所有人明白,投机取巧不可能,实打实的功劳才能站住脚跟。
宋砚自然明白凤执的用心,况且就他跟凤执的关系,这中间不差那个侯爵,而他也相信,他会靠自己的功绩得到自己的荣耀,就如当初凤执跟宋涛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