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叫出别人名号的人必定不是简单人,若是满含模糊不清又满是所指那张星更是见过无数也清楚他们心中的毫无底气,但敢于直言自己叫什么名号的人并且……张星能看出来面前的人无一丝虚意,甚至对于他不记得她这件事很是不满,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一抹嫌弃。正是如此神情反而让张星拿捏不准。他确实不记得劳飞跃有几个妹妹,更何况他那边还有不少的表妹堂妹,但他清楚劳飞跃不可能在如此混乱中还将自己的亲人留在城中。“我现在不想要见我哥,你要是来带我回去的那我不回去,要是是听人说起我了觉得我是假的你更是不用管。”白果生平第一次以骄纵的语气说:“我在外不用劳姓也能走商,也有人跟着我干事,也能挣到银钱收到粮食,用不着他们管!”张星眼睛微眯,细细的打量了白果一圈满含质疑,“就你?”白果哼了一声,“别想要打探我手里面有多少东西,你们买不起。”这一次张星更是沉了几分心,“你知道我们要什么?”白果并没有在回话,只是眼睛满是……欲言又止。仿佛她知道这件事情在正常不过了。……劳飞跃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百姓传上来的消息他都要确认数遍才敢于写下,地形更是要画的明明白白,城中防卫,还要想着怎么将消息传出去。可就是这样的混乱中劳飞跃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有妹妹没有带走。白果站在他面前的那气场让劳飞跃不自觉的怀疑是不是虹梁国那位公主偷偷过来了。“劳意是吗?”劳飞跃想了半天想不出这个名字有什么奇特的,又对于现在所做之事的心虚说的话底气还没有白果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假的。白果比劳飞跃还要自然的坐在凳子上,眼眸在劳飞跃身上落着,并不言语。张星左看右看看不出劳飞跃到底认不认识。说不认识吧也没有直言更没有让他把人带出去,说认识吧现在这态度……“是不是我不回来劳家就没有我了。”白果将一块玉牌子放在桌上,动作倒是随意,和同为商人的劳飞跃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在联想张星回来时说的有人跟着、银钱粮食、买不起……劳飞跃当下坐在了白果对面的凳子上,“这你出去也好几年了,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回来,我怎么知道是你。”这一句话帮白果彻底确认了身份,“你脸上的疤还是没有好吗?怎么还带着软布。”这话若是站在白果的角度听是问她敢见他为什么不敢于露出真容,在张星这里听出来的却是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人的原因。白果眼神在张星身上落了一下,又转过头去哼了一声。张星也算是明白姑娘家对自己容貌的看重,又因为劳飞跃已经确认了也不在多怀疑,当下说了声便离开了。房门被带上,白果将布巾缓缓摘下,劳飞跃按照记忆中的对了几个人都没有对上,“敢问姑娘是负责哪块的?”乐平商队中的女子不少,初时很多都是不露脸的,后来有被人查出来的,有自己不小心露了真容的,有后来干脆懒得遮掩的。但乐平商队中最是重要的几个职位上他可是记得一直没有画像的。白果笑了笑,“负责和劳大人谈生意的。”这话听不出她在乐平中的职位,但想到之前那句有人跟着在看这人气势不凡劳飞跃还是觉得此人身份一定不低。但就是因为这气势太过于不凡反而让劳飞跃有点不敢断言白果是商队中的人,以至于就连刚才的问话都没有点出什么来。劳飞跃看着白果几瞬,“听说荣昌公主这几天和成周国陷入了僵局?”“按照路程,应当现在已经出发回皇城了。”“回皇城?为何?”劳飞跃好似是真的不明白一般。白果看着如此的劳飞跃笑了下,“可能是劳大人现在所做之事吧。”乐平对于虹梁国本就是熟悉,后来虹梁国混乱之后乐平商队的人更是藏得抓不出来,虹梁国朝堂都不知道自己的消息被传出去了多少。“别劳大人劳大人的叫,我也就是做着一些生意,干着挣银子的行当。”白果并不反驳,但在这话中说:“那我应当是找错人了。”说完白果起身就要走,那副干脆的模样让习惯了反复确认的劳飞跃懵了一瞬,更让:()论在古代如何快速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