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靳承寒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一手按在橱柜上,将人困在自己身前,当机立断就下了结论:“沈言渺,你就是没那么爱我,才会这么糊弄我。”
“我哪里有?”
沈言渺忍不住替自己喊冤,俏丽的小脸上委屈得很真实:“靳承寒,爱不爱又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可以谈斤论两称一称,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道理?
“行。”
靳承寒仿佛早有准备地点了点头,他什么也不多说,牵起她就往外走。
沈言渺不解:“靳承寒,这么晚了,我们去哪里啊?”
“你不是要跟我讲道理?”
靳承寒不答反问,径直将人带到走廊尽头一扇门前。
沈言渺更加不明就里,这间屋子她记得很清楚,是南庄的杂物间,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不是,靳承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言渺又忆起从前发生在这里的过往旧事,她想也没想就赶忙挡到门前,义正言辞地开口:“我告诉你,我现在有闹闹了,你虐待我是不行的!”
闻言。
靳承寒微微俯身凑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薄唇轻扬:“所以就是说,如果闹闹不在这里,我就可以虐待你?”
“我……”
沈言渺被他问到语结,偏偏还不争气地耳根发烫:“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不跟你说了。”
她说完就想走,手腕却被人紧紧攥住。
靳承寒抬手将门拧开,不容置疑地就带着她走了进去。
沈言渺几乎被眼前的景致惊呆,原本的房间已经被人重新装修,三面墙壁上分别是三幅她的浮雕水彩绘画。
澄澈剔透的水晶置物柜靠墙而立,里面摆放的,全是一个又一个绑着蝴蝶结的精美小盒子。
“七岁……十七岁……二十二岁……”
沈言渺对于这三幅画里的自己,简直刻骨铭心,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呆呆看着过去的自己。
七岁,她还在洲城,疯跑疯玩的年纪里,那一片金色海滩上赤脚踩出的脚印里,总有一串是她的。
十七岁,她考上大学,读了最耿耿于怀的法学专业,每一条法律条文上,都有过她认真批注的笔迹。
二十二岁,她嫁给靳承寒,爱上靳承寒,又离开靳承寒,从此往后的每一天,她眼里心里都逃不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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