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宛若一个知法犯法的亡命之徒,肆意放纵滚烫赤忱的眸光,直接热烈地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可我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比如……”
靳承寒一字一句缓慢且撩拨地落在她耳畔,他有意无意地拖长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覆上她睡衣的系带:“……兵不血刃地……说服你。”
他一语双关,说得面不改色。
沈言渺却倏地羞窘到面色通红,有些难以启齿地嗔怨:“靳承寒,你这是犯规,我不跟你闹了,快点放开我!”
闻言。
靳承寒有些好笑地勾起薄唇,他幽深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沈言渺,到底是什么样的误解,才会让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我还会放开你?”
“我……”
沈言渺没办法从他邪里邪气的言辞中判断真假,也挣扎不开他的桎梏,于是也开始了明晃晃的违规行径。
“那我错了还不行嘛?”
沈言渺一改刚才义正言辞的模样,微微抬头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吻了下,及时地撒娇求饶:“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绝对绝对不会影响到你在闹闹心中英明神武的伟大形象!”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她的吻。
靳承寒冷峻料峭的侧脸就像是被春风暖融,刹那间柔和成半轮清泓的月影。
他似乎对于她这样讨好的举动很是满意,得寸进尺地继续威胁:“但说无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
沈言渺微微气恼地瞪大一双水眸,她表情怨怼地盯着看了好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皱着眉头妥协:“那这样,如果我要是骗你的话,你就……”
她起初还言之凿凿。
但越说越没有底气,到最后,就像是在兀自小声地说胡话:“就告诉闹闹,当初是我先见色起意,后来又居心叵测跟你逼的婚……”
她话音刚落。
靳承寒就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的顽劣孩子,漆黑的眸底掠过一抹得意的促狭笑意,明知故问道:“靳太太,这不就是最原本的事实吗,你难道从来没有跟闹闹说过实话?”
实话!
什么实话?!
说她作为律师还以身犯法,强抢民男!
还是说她头脑不清醒,死活要嫁给一个露水情缘的陌生男人!
这哪一样是可以作为正面教材,说给小孩子听的?!
沈言渺终于再也沉不住气了,她立时摆出一副大不了同归于尽的表情:“靳承寒,你不要欺人太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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