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挣扎着,他望着将他制服的禅院与良:“那个,你放了我吧,我,你看,我们还没有做什么吧,你们都杀了我两个同伴了,我嚄……!”
他的脸被人捏住,明明一只极小的手,手指纤细的让人觉得提不起一点重物,只这样的手,好像有千金重一样,强行的拧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了回来。
他本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被禅院家的术师制服,可比被小孩制服来的让人接受度更高一点。
只是,他撞进了一只,黝黑的眸子里。
太阳落山了,他在她的眸中望见了无边的黑暗。
“你……啊——!”只愣神一瞬,他的下巴被卸下。
暗处,禅院扇的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卸了这人的下巴!?不是,她手法很是娴熟的样子,这是一个小孩能做到的吗?
禅院与良:!?
就闻女孩说:“啊,果然和书上说的一样呢,只要捏这个地方,下巴很容易就会脱臼呐。”
禅院扇的人、禅院与良:“……”您一个刚4岁的孩子到底看的什么书啊!?只是看就能实践出结果吗!您是什么?天才吗!是天才吧!
“你们闯进禅院家,是为了找我吗?”芜霜她柔软的手轻轻的抚着男人的脸,看着他瞳孔地震表情呆滞的表情,冷漠的问道。
“啊啊,啊啊——!”
禅院与良说:“大小姐,您卸了他的下巴,他如何能回答您呢。”
芜霜没有理他,她的手落在男人的耳后,接着问:“是为了杀我吗?”
“为什么?”
“啊!”
“我有什么价值吗?”
“啊,有人让你们试探我?”她歪了歪脑袋。
“……”
芜霜又慢慢的将头歪到另一边:“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即使是为了准备盂兰盆节的事物守备疏松了一些,那结界呢?禅院家不会这么废物吧,忙个祭典,连结界都维持不了了?”
禅院扇的人、禅院与良:“……”您,也是禅院家的人。
“真的只有三人吗?”
芜霜说:“总共几个人?是四个人吗?还有一个人,带你们进来的人,在哪儿?是禅院家的人吗?”
那人听着面前女孩的话眼睛越瞪越大,瞳孔也因为惊恐不断地收缩着。
面前的人、禅院与良,还有禅院扇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不是,怎么联系到这方面的?
他那人什么都没有说吧。
禅院与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直觉面前的一切都太诡异。
女孩身上的咒力微乎其微,可她亦能轻巧的将人的下巴卸下。那动作就像是随意挥手驱赶周围的蚊虫一样。
那本来还在挣扎的人与大小姐对上视线之后,似乎逐渐变得沉默,不,是变乖了吗!?
芜霜面无表情的松开手,从腰带里拿出绣着手鞠花球的淡蓝色手帕,擦了擦手,说:“这个人已经没用了,放了吧。”
“放了?!不用再审吗?”禅院与良眉头紧蹙,心中已有判断却还是不自主的将这话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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