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瓜:“啊~~~~~~~~~~”
收回皮条的鬼灯一脸正经看着面具少女,符咒的纹样好像淡了些,是他的错觉吗。
芜歪头问杏寿郎:“我让你困扰了吗?”
炼狱杏寿郎回答道:“没有的芜少女!在下只是有些疑惑你所说的交朋友……”
芜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杏寿郎会对他们交朋友这件事情感到疑惑,难道他刚刚其实不开心?
于是她贴心的解释道:“你刚刚不是说你没有再生气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上的杏寿郎还是选择回答了她的问题:“唔姆!”
预想到什么的鬼灯:“……”
然,对话还在继续。
“你笑了吧?”
“唔姆!”
“笑不就代表着高兴吗?所以你刚刚是高兴的!”
“……唔姆。”此时的炼狱杏寿郎感受到了丝丝不对劲。
芜听到他这么回答,一下子雀跃起来,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我刚刚也很高兴!既然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都很高兴,那就证明我们是朋友了!”
当时在场的第三者(狱卒):“……”我可能不是人。哦,我还真不是。哈哈。
唐瓜:“……”嗯?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儿耳熟。
鬼灯:“……”来了,果然。
几分钟后。
经过了鬼灯严肃的教育与炼狱杏寿郎温声的劝导,当然,还有挨揍的唐瓜的捧场,芜终于意识到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
面具少女芜:“鬼灯。”
鬼灯:“我在。”
“我现在很想找个地缝躲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鬼灯:“……”噗,不行,忍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皮条现世!
啪啪啪啪啪!
唐瓜:“啊~~~~~~~~~~~~”
卒。
鬼灯面瘫脸:“这是感到尴尬羞耻的情绪,某个现世称此为社死,芜大人。”
炼狱杏寿郎:“芜少女!不必气馁,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面具少女芜微微扬着脸,看不到她却仿佛能感受到她此刻仿佛正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真的嘛?”
“唔姆!”
“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