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锦被隔着,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但王商栋偏能盯着那处,仿佛是能透过了锦被看到小夫郎微凸起的腹部。
那是他和小夫郎的孩子。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林以默醒了,嗓音带了一点刚睡醒时的迷糊和哑意。
“郎君,你怎么还在。”
林以默一睁眼,入目便是一片黑。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几下,呆呆的睁眼看了一会儿,突然张开了嘴。
不甜,没有味道。
“嘶——”略微刺痛带了一点痒意,王商栋能清晰的感觉到舌尖扫过。
下一刻,林以默本就圆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他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眼神有一些懵懂无知。
硌人。
他一点都不理解:“郎君,你怎么?”
怎么这样也能,他分明什么都没干啊。林以默心虚的扭过了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王商栋搂紧了人,头埋在林以默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晌儿他道:“怎么一早上就要招惹我。”
林以默呐呐道:“我……我,我……”
说了好几个我,林以默都没说出一句狡辩的话语。方才他跟鬼迷心窍了似的,嘴巴直接就张开了,大脑都来不及运转。
定是起得早了,脑子不清醒了,林以默十分笃定的想。
林以默有了身孕,又才两个月有余,还是清早,王商栋肯定是不能拉着人胡来一番。
只能拉手解决。
结束之后,王商栋轻吻了几下小夫郎发红的脸颊。
林以默还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缓不过神,眼角泛起了红诱人却不自知,直到王商栋亲了他,他才嘴巴一撇埋怨道:“手好酸。”
“我给你揉揉。”王商栋握住林以默手腕,扯过褥垫擦干净后,开始勤勤恳恳的给林以默按摩揉捏。
揉了一会儿,林以默就抽回了手,仰着头亲了王商栋一口。
二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去吃早食。
时间撞得很巧,林以默有了身孕,王商栋不去酒楼上工,能有许多时间陪着林以默。
在酒楼上工的半年,王商栋跟在陈掌柜身边学到了不少,而王阿娘更是教导了她多年习得的经验,倾数授予了他。
这几日,王阿娘把酒楼、钱庄、镇上几家铺子全权交由了王商栋来管,她双手一摊就不再管了,得了空当然是照顾着林以默的身子,时不时还要研究一些适合孕夫吃的药膳。
三日一补最为合适,滋补过了头不好,少了营养跟不上。
幸而三月一过,王商栋就得闲了,没忙得饭都要紧着吃。他抽空会带赶着马车带林以默一起去镇上,他去酒楼铺子转几转,顺道带上林以默在镇上买些新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