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
算你狠,彻底兴奋了!
“快跟我从头到尾讲一遍,我要所有细节!”
张伟在那一刻脑子里还冒出一个念头来。
他家裴炀怎么办啊!
他真的是个好人,天生怜悯弱者,以前心疼阮星遇,现在心疼裴炀。
罪魁祸首都
是薄聿京。
阮星遇:“我就是喝多了酒,一时贪恋他的美色,没忍住。”
张伟笑:“那你怎么回答?”
阮星遇:“没敢回。”
张伟:“没出息。回他,没有正儿八经的告白,就想跟我确定关系?让他做梦去吧!”
阮星遇:“好,我就这么回他,就说张伟的建议。”
张伟:“搞我是吧?你也别高兴太早,有你的苦头吃,以后你就懂了。”
阮星遇没等以后,他现在就懂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红了脸躺在沙发上,头都垂到地上了。
不行,他现在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他本来被尴尬和兴奋压下去的躁动,就又浮上来了。
最近这一个月他都没自我纾解过。
太忙了,也没想过这事。
他今天围读的时候格外躁动,可能和这个也有关系。
挂了电话以后,他去洗澡,忍住了,可换好睡衣躺到床上,到底是没忍住。
今天格外有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车里。
薄家,二楼。
薄家二楼分为东西两个区,东区最大的房间给了薄如琢,薄聿京就住了最西边的卧室。
房间很大,有八十多平,典型的美式复古风格。靠洗手间的柜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
洗手间里水声哗哗啦啦地响。
薄聿京身上却是干的。
尤其是右手,一点水都没有被花洒淋到,花洒对着光滑的灰黑色大理石墙壁冲刷。
食指和大拇指贴上去摩挲,他们的味道便第一次融合到一起。
阮星遇间接滋润了它。
薄聿京手腕上的蝎子纹身很吓人,狰狞可怖,勾起的蝎尾尤其壮硕,和他俊美白皙的外表很不相称。
第二天京州再次大降温。
又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