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难得出关,竟满脑子都是美色。
真是主君也没做好,道门的清修自守也没做好。
杨宜觉得她下次得去老君面前拜拜,早些把这位崧岳郡公收走吧。
多大的家底都禁不起他这么不管又折腾。
尽管心中怨愤颇多,上头的命令还是得执行。
对于该怎么劝小姜郡君赴阳翟这场宴,杨宜愁了许久。
妻愁夫忧。
何寺痛骂了一通裴岫,指责他不上道,成天到晚猜忌这个揣测那个,还专门为难人。
这番代言听得杨宜神清气爽,心情舒畅,深感认同。
“为什么崧岳不自己写信给姜夫人,反折腾你做什么?”何寺问。
杨宜思忖半晌,深沉道:“可能怕被骂?”
“谁被骂?”
“阳翟那位呗。”
何寺不懂,“可是没有人敢当面骂他啊,大家都是背地里骂。”
杨宜唇角勾出一抹笑,幸灾乐祸,“小姜郡君会当面骂,能把裴主君骂得哑口无言。而且她还会摔东西,专挑他喜欢的摔。”
何寺满是诧异,“姜夫人这么温柔,崧岳居然能把她气成这样?”
“他欠啊。”杨宜表示嫌弃。
何寺陷入沉思,想了好一会道:“那宜娘打算怎么劝姜夫人过去呢?”
“想不出。小姜郡君如今是周氏的夫人,就算她自己愿意去,也是作为周氏代表出席的。这还得扯到建兴。”
杨宜摇头叹息,“实在不好办。”
妻子苦恼至此,丈夫当然该分忧。
何寺不如杨宜般瞻前顾后,他直接询问姜夫人,是否打算赴阳翟的春宴。
姜佩兮下意识否认。
何寺便道:“那就请姜夫人给阳翟写明因果,我们劝你去了,但你不想过去。”
看着理所当然的何寺,姜佩兮心想他明明没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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