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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就说要戒烟的人,男人这张嘴呀,只有想睡你这一句能信,那是真的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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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背着我偷烟抽,明天就会瞒着我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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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筵不想再听她跟踩了开关似的胡贫八道下去了。
他忙喊了停,“祖宗,我以后真不抽了,再抽我是你曾孙。”
苏阑气不过直接就挂了电话。
倒也不全然都是为了抽烟的事,就是觉得不舒服,沈筵简直无孔不入地压制着她,把控得她死死的。
到处都是他的人。
她管他抽烟只能靠碎嘴子念叨,他却能调动方方面面来监视她。
等到傍晚,苏阑已经回家洗过澡,她照例坐在偏厅里弹了几支舒缓些的曲子,不再日日拼死累活后,她也开始有闲情摆弄起了这些高雅玩意儿。
她本想当胎教来的,毕竟撩妹要从娘肚子里抓起,但她的宝贝大儿子好像天生就不是这块材料,他妈弹到琴键碰出火星子来,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这天苏阑开始弹钢琴之前,她母爱泛滥地摸着肚子说:“今天我们要弹的是《petrhka》,是stravsky作曲的喔,是西方现代派音乐的领军人物,你喜欢就动一动好吗?”
但等一小节的最后一个音符弹完,她儿子还是不见丁点儿动静,苏阑气得十个手指同时猛按几下,“你没救了!和你爸一样当个老光棍,看谁嫁你。”
黄嫂笑着给她递了杯参茶,“太太喝点水吧,都是要当妈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
“沈筵回来了没有?”苏阑吸了口水问。
黄嫂朝窗外努一努嘴道:“喏,和郑家的在说话儿呢。”
苏阑推着客厅里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出了门。
沈筵和郑臣、李之舟三个人,就站在大院儿里那棵大槐树下抽着烟,不知在聊什么带颜色的题目,哥儿几个脸上是不差毫厘的佻薄笑意。
沈筵的反侦察意识算强的。
他听着屋子里曲子停了,一边吐着烟圈还边不时往家门口探两眼,余光瞟见苏阑迈出来,手比脑子反应还快几秒地扔了指间的烟。
引得李之舟也扔了,他警觉地四处看了看,“是□□的人来了?”
如今他们连根好烟也不让人抽了,吃顿饭也慎之又慎,就怕在哪儿撞上连说都说不清楚。
沈筵抓紧吐完最后一口烟,“比那还吓人,是我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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