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谨遵王爷之令!”
秦晓乐旋即传令军中设下大帐,供父亲单独使用,严令诸将不得前往打扰,随后,再令诸将整顿兵马,明日全线出击,攻克“寒江关”。
诸将得令,各自回营准备征战之事。
此时,黎山老母和徒儿樊梨花已至唐营营门,秦文远在营中,感知到黎山老母前来,速往营门迎接,见到师徒二人,微笑说道。
“前辈驾临唐营,可是前来寻本王有话要说!”
黎山老母稽首回道。
“且往营中说话,不知可否?”
秦文远闻言,请师徒进入唐营,中军帐分宾主坐定,秦文远遣退无干人等,只留儿子作陪。
秦晓乐这小子将一双眼睛望定樊梨花,想九天玄女说这女子与自己有天定之缘,面上顿现嬉戏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坏主意。
樊梨花见这小子表情猥琐,当真想上前与这臭小子理论,却是碍于老师在旁,只得任这小子一双贼眼在自己身上扫视,羞得面色通红。
黎山老母见秦晓乐猥琐、坏笑的表情,心中暗骂这小混蛋好生无耻,想他与徒儿乃天定之缘,一对欢喜冤家,不禁斥责说道。
“小混蛋,你且将眼睛瞧着老身徒儿作甚,当真无礼。”
说完此话,黎山老母接着又道。
“圣子家的子嗣都这般无礼吗?你这作父亲的,莫非也是这般得性。”
秦文远闻言也不生气,微笑说:“前辈此话差矣!想我道家讲求随性而为,做人何必学那伪君子,心中想一套,做的却是一套,樊家小姐貌美,而人皆有爱美之心,犬子便是看两眼,于礼法并无不和,如何便算得无礼。”
听秦文远言语,黎山老母何时听过此等新奇之语,细想却又觉得有些道理,遂按下此话题不说,另起话题说道。
“老身今日携徒儿来此,乃是要向圣子讨个说法,其一、老身徒儿嫁入秦家,圣子可否应允,其二、寒江关樊家降唐献关,唐天子可否下旨免除樊洪罪过并赐封爵位,使城中军民免于战乱之苦。”
听黎山老母之言,秦文远父子皆是欣喜,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正是兵家所求,娶一貌美善战的女子为秦家儿媳,岂不是双喜临门。
秦文远说道。
“樊将军识得时务,乃明智之举,如能诚心降服大唐,一切好说,本王上表请旨,为其讨得封赏便是,樊家小姐与吾儿的婚事,此为天作之合,秦家幸事,本王这便着人准备聘礼,拜托前辈作伐,使其早日成婚,以免耽误大军西进。”
秦晓乐闻听自己又要娶妻,一旁嘻皮笑脸,自言自语。
“苦啊,小爷这命苦啊!为了征服西凉,竟然要牺牲色相。”
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亏得帐中几人没听清他嘟囔些什么,否则,便是他老爹,怕是也要吐他几口唾沫解气,大骂他无耻。
黎山老母满意秦文远所说,旋即再是与他父子说些“寒江关”降服大唐后的事宜,秦晓乐身为唐军元帅,此事上他有发言权,一旁说道。
“樊将军降服大唐,得皇上敕封爵位之后,小子以为不如就以他所部继续驻守寒江。”
秦文远闻言,对儿子此等安排认可,樊小姐对这冤家的提议也是欣喜,以为这厮开窍,懂得为她着想,却是她想多了。
秦晓乐所以如此决定,其实有不信任降军的顾虑,将其稳于一处,使人暗中监视并行教化之策,便是降军有任何变动,他也能随时率部击之,不至于给大军西进带来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