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王奎押阵的三千铁骑见将军死于马下,欲上前抢回尸首,遂与飞钹僧麾下罗汉兵展开混战,却是被杀得大败。
秦晓乐于城楼见损兵折将,传令鸣金,待骑兵退回城中,守城兵士迅速扯起吊桥,使强弩射杀罗汉兵,将其击退不表。
此战,唐军三千人马失了一半。
飞钹僧掌得胜鼓回营,苏宝同迎接军师进帐,大喜道:“军师威武,杀南蛮立我军威,锁阳城指日可破。”
和尚闻言,大哧哧说:“这算得什么,待某家再杀几员南朝将领。锁阳城将不攻自破。”
西凉军营中,元帅和军师自吹自擂,“锁阳城”楼上,秦晓乐却是伫立沉思。
想王奎之败,非是他武艺不精,却是不小心中了飞钹僧计谋,这和尚靠旁门左道取胜,其心可诛,也罢!待本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你有邪法可用,小爷有利器可使。
想到此处,秦晓乐吩咐薛丁山和窦一虎前往番营叫阵,叮嘱二人如此这般,誓要收了恶僧的法器。
二人得令,披挂整齐,点五千金吾卫精锐骑兵,吩咐放炮打开城门,将兵士分派成左右两个阵型,薛丁山拍马往前叫阵,窦一虎却是将身钻入地下紧随。
西凉军营中,飞钹僧闻听小番禀报,言及有唐将寻他交战,这秃驴大怒,吩咐兵士取来兵器、马匹,翻身上马。
苏宝同与铁板道人随同出营掠阵。
飞钹僧出阵,抬头见唐将年少,英气逼人,不禁抖擞精神,马背上说道。
“来将姓甚名谁,佛爷杖下不死无名之将!”
薛丁山闻言大怒说:“狗秃驴,使奸计杀我大将,其罪可诛,此时自裁谢罪,尚能留得一具全尸,否则、废话少说,接小爷的长戟吧!”
飞钹僧听得薛丁山不屑他的话语,心中火起,提起禅杖便朝薛丁山砸来。
此时,城楼上,秦晓乐取下背上狙击步枪,早于城楼瞄准这秃驴光头,周边将领,多不识元帅手中是何兵器,皆是好奇望着,少数见过这等兵器的将领,心知飞钹僧此次死路难逃。
薛丁山见飞钹僧禅杖打来力大沉猛,使手中长戟枭转,倒繃这秃驴禅杖回去,顺势使长戟戟尖刺向飞钹僧咽喉。
这秃驴马背上功夫稀松平常,如何是薛丁山对手,十个回合便被杀得手忙脚乱,马背上发声喊:“好凶恶的南蛮子,佛爷不是你的对手,这便回营换人来战。”
说完此话,飞钹僧带转马头便走,却是欲施旧计放飞钹伤人。
薛丁山得元帅叮嘱,正是要逼他施飞钹出来,于是拍马紧追。
这秃驴见薛丁山追得紧急,以为得计,迅速将禅杖挂在马鞍上,掏出飞钹正欲祭起,突然感到有无边的杀气笼罩自己,心绪顿时不宁,心血上涌,却又不知危险来自何处,便是这短暂的分神之际,突然听得空中传来清脆的响声,循声望去,见一粒黑点朝着自己,疾速如流星般破空袭来。
飞钹僧保命的本能,顾不得去想其它,下意识使拿着飞钹的手去挡黑点,大脑却是迅速偏向一旁,哪里还顾得祭出飞钹伤人。
随着枪响,飞钹僧躲过必杀的子弹,却见手掌爆出血花,被打去半边的手掌碎肉和着飞钹落下尘埃,早是被隐藏地下的窦一虎,赶紧收起飞钹不见踪迹。
窦一虎收了飞钹后,地面下穿梭,迅速回往唐军阵营,吩咐五千精锐骑兵全线出击。
失了飞钹,一只手被严重击伤的秃驴,此时也顾不得法器丢失,却是保命要紧,将身子伏在马背上往西凉军营疾驰。
秦晓乐继续将狙击枪瞄准秃驴,正要夺他性命,突然意识里传来一道声音。
“将军且放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