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第一的是谁?”
“苏瑾瑜。”
江应松紧皱眉心。他知道这个名字,去年清明曾大放异彩。“好好休养,三年后再考。”
“可是……”
“没有可是。你和苏瑾瑜错开考试不更容易高中。”儿子都被揍这样,他不得不退而求次。
“爹,难道不查是谁揍孩儿?”江文俊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揍自己。
那个姑娘?不可能,她弱质纤纤的。
江应松怒瞪江宇扬,“你还好意思查?你找人揍苏瑾瑜的事不被认知晓便谢天谢地。你别多想其他,好好养伤。”
说完,他气恼地走出房间。跨过房门时,他转头瞪面带笑意的江文驰。
一个个不成器,气煞他也。
今天有人欢喜有人愁。入夜,愁雾漫漫地淮阳单膝跪在花园,他犹豫要不要汇报此事。
如果汇报,影响他们的感情怎么办。
他不想做罪人。
如果不汇报,王爷的朋友又遭人打以至于错过殿试怎么办。
做一名忠心的下属很艰难。
宛舒不知道他这些心思,专心致志地研究初露的稚嫩花蕾,预估它们何时开花。
能赶上大婚之日就好了。
但听闻,过两天宫里派宫婢和随从来。想到将来一屋子人,一举一动被人盯着,他头大。
“淮阳,今天燕二姑娘过得怎么样?”
突然一问使淮阳身体僵硬,旁边的墨影淡淡瞅他。恰好他抬头望墨影求助,墨影递他一个眼神:
你最好诚实。
淮阳硬着头皮禀报:“回王爷,燕二姑娘今天外出看皇榜。”
“然后?”
瑶儿的好奇心真重呢。
“然后……”淮阳顿了顿,把心一横,一五一十告知,包括燕二姑娘跟苏公子的谈话。
果然,他瞄见宛舒拈花蕾的手势变成拳头,心里拔凉拔凉。
完蛋,感情破灭了?
宛舒的声音转沉:“你是说燕二姑娘发现江宇扬跟踪阿瑜?确定是江宇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