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脸臊红。
他没有在意过小丫头……
他感到自己的智力受到侮辱……
宛舒无视他崩溃的表情继续说:“刘大叔口口声声说吃晚饭的时间不定,而陈大娘不愿回答。热情的村民们则说村子里吃饭的时间差不远,方便左邻右里一起吃。那么,天黑后回村的陈小伙如何在家吃晚饭?”
王大人快步走到陈大娘和陈大叔跟前,“那天你们明明说陈小伙和你们一起在家吃晚饭,然后聊一会就各自睡觉。你们居然说谎!”
陈大娘不敢看王大人。
“大人,就算小伙晌午离开过村子,不代表他是杀人凶手。大人有证据吗?”陈大叔据理力争。
王大人语塞,似乎是这个理。
“有证据,你们一家和刘大叔就是人证。”燕珩一语惊人,所有人投来视线。
陈大叔的胸前暴突青筋,“什么歪理?我们是陈述事实哪是人证?”
“唉,你们别添乱了。”王大人头痛欲裂。以为案子有新进展,谁知竹篮打水。
燕珩不疾不徐反驳:“若陈小伙与此案无关,你们和刘大叔何须说谎作伪证?作伪证只为包庇,即是说你们知道陈小伙与本案有关。而刘大叔肯帮你们,你们两家人是否有利益牵涉?”
陈家和刘大叔眼神飘忽。
“他们两家确实来往密切。金土……就是刘大叔儿子刘金土经常和小伙一块玩。”
“你们住嘴!”刘大叔怒喝多事的村民。
尽管王大人愚钝,也从中嗅到不寻常的线索。
燕珩冷眼扫视说谎的两户人家,语含嘲讽问王大人:“大人,作伪证也违反律例,是否该收监?”
“不,我们没有作伪证!”陈大娘痛哭流涕地嘶吼:“小伙没有上山,没有杀人!他根本不认识牛文才!”
“有没有上山不是你说了算,王大人自会查明。是吧,王大人?”燕珩有礼地一鞠。
王大人的老脸快要挂不住,咬着牙喊衙役抓陈家和刘大叔回去。
“还有。”燕珩慢悠悠地补一句,“刘大叔帮陈家作伪证这点值得调查,刘金土和陈小伙之间是什么关系。”
龇牙咧嘴的陈大娘想扑出来掐燕珩。
“知道了。”王大人一字一顿地回答。随即用力拂袖,带疑犯出村。
此刻围观的人群中,一人鬼鬼祟祟地溜走。
三人并未如释重负,步行去村口时白水道人忧心忡忡:“证实了陈家说谎后,道灵子能出来了吗?”
“还不能,除非找到杀人凶手。”
村口处,年轻男女和大叔大娘围着气质出众的二人问这问那。二人遥遥和白水道人他们对眼色,随后与村民告别。
村民过分热情,风雪隐和燕瑶好不容易脱身。
“村民有没有对你们动粗?”燕珩紧张兮兮。
“没有。他们很关心村子的风水,一直问风水之事。期间,我们遇到两个有趣的人。”
燕瑶嫣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