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草苍苍虫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绝。
独出前门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
这诗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诗词工整,难有纰漏。
尚书刚刚一诗在和完颜多纳一比,就好像是个普普通通的打油诗。
完颜多纳念完对着尚书歪头一笑。
“如何?”
尚书咽了咽口水低着头狡辩道:“我就是这堂上最不会吟诗的人,一首随口罢了,让他们来。”
尚书此话一出,几人恨不得立马撇清关系。
这时翰林大学士被人推举上来。
此时是他们出题。
大学士认为草原部落都住蒙古包,肯定没什么好写的,立马拍板说道:“第二题就以建筑为题,写城写家,又写景,你来。”
大学士此话一出,大乾群臣一阵讥笑。
这山包蒙古能写个什么出来。
这时背后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口一开,立马全场鸦雀无声。
“在下杜凝渊,就以草原山川为题,一首塞外。”
青平万里原,牛羊群遍地。
山川各千秋,白包裹老少。
家包随军行,羊牛跟齐林。
此诗犹如画物又如写景,细细读之,犹如身临其境于草原之上。
杜凝渊一个挑眉看向大学士。
大学士磕磕绊绊了半天,也念不出一个东西来。
急得额头虚汗直滴。
主要还是他这诗,实在是太好了。
想超过他,实在是难。
公孙凝玉看着大学士吃瘪的样子,立马发出一阵冷笑。
“这就是大乾的大学士嘛?看来也是徒有虚名。”
此时比起难堪的大学士,更难堪的还要属身为皇帝的秦天。
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公孙凝玉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对着群臣嘲讽。
“诸位阁下,真是无人能对嘛?没想到啊,这偌大的大乾朝,居然连首诗都题不来。”
公孙凝玉一边嘲讽着大乾的无能,一边把目光看向刚刚拱火最起劲的秦云。
秦云被公孙凝玉那双清眸,盯得全身发毛。
这时他灵机一动,办法有了。
他轻咳一声看着正对面的秦天,气势反倒嚣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