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子洲却温柔的说:“爱妃怎么了?是受了风寒吗?”
“没……没有,陛下,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傅蓉急匆匆的要走,可是刚刚起身就被徐子洲摁了下来。“怎么?有急事?比得上陪朕用早膳?”
“是,家父今日要进宫来探望,自然是要早早的做准备的。”傅蓉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她是真的不要再跟这个纨绔,荒唐,还有……
有病的皇帝,待在一起了!
徐子洲感觉得到,傅蓉整个身体都再抖,也就不难为对方了,“好,既然是左相来探望,朕自然是不会打扰你们共叙天伦。”
说完就放开了傅蓉,手掌击打了几下,几个宫女就鱼贯而入,捧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伺候傅蓉洗漱。
不得不说,傅蓉这个身姿是绝妙的。
该有的都有,皮肤也是细腻华润。
可惜就是很长时间,估计就吃不到了。
徐子洲惋惜的看着傅蓉迅速的换上了新衣之后,逃似的离开了他的乾清宫。
他嘴角含着笑,“更衣!”
宫女们给徐子洲换衣服的空挡,一条不大不小的消息就从皇帝的乾清宫里面传了出去。
皇帝有夜游症!
专门杀圣楚的使者!
不过最初只是浅浅的两条,最后变成什么样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肉眼可见的,徐子洲从石渠书库里回来之后,到了晚间准备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来有胆色问一句。
陛下可要寻人侍寝?
不过当天晚上,徐子洲还是闹了那么一场,加强了这些人的印象。
相信要不了多久,皇帝夜间杀人的事情,就能闹出去。
这样就更能清净一点。
傅昌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皇帝有夜游症?”
“是啊,可把贵妃娘娘吓得不轻。”宫里来的太监细声细气的把事情讲了,“娘娘现在是说什么都不肯靠近乾清宫了。”
宫人的荣辱,那都是跟自己主子挂钩的,她们有了荣辱,这些人才能抬起头。
虽然现在傅蓉的父亲是傅昌,可是到底还是要看皇帝的恩宠啊。
这不去见皇帝,算个什么事情?
罗闻舟站起来,“陛下,夜游的时候,都是在打圣楚的使臣?”
“没错,从娘娘回来之后,已经连着两天了。”
罗闻舟盘算了一下,心里了然,“那多谢公公,至于娘娘的事情……”
“本相会看着办的,公公就请回去吧。”
“是。”
那太监走了之后,罗闻舟才说:“看起来咱们这位陛下,还是惧怕的。”
“怎么说?”傅昌知道,他这个师爷经史子集,天文算数,无一不通,乃是一个全才。
“所谓夜游,《金匮要略》里有所记载,邪哭使魂魄不安者,血气少也,看起来,陛下是真的怕圣楚。”
“哼,本相就知道,这个小子,银样镴枪头的,外强中干。”傅昌眯着眼睛,“等明日,第二场文斗的时候,本相一定要把他的皮给扒下来!”
傅昌已经让宫里的人查了好几遍,皇帝的身边根本没有什么人能写出那样的词。
要不然这个代笔之人能躲开他们的眼线,死死的藏在皇帝的阴影里面。
要不然……就真的是皇帝作的那一首词。
傅昌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一种。
徐子洲那个纨绔,怎么可能就能有这样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