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洲看着群人应声虫的样子,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好,既然是策论,那是什么题目呢?”
“啊,之前定下来的,是……”
“定下来的没意思,不如朕重新取个题目,十分的简单。”
礼官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虽然大梁许多年没有赢过第一局,可是第二局的题目都是本国的大儒好好的选的。
皇帝能选个什么题目出来?
经史子集是什么,估计他都说不出来!
礼官又一次的把目光看向了傅昌。
可是人家两眼一闭,压根就不管这件事情了。
礼官只能硬着头皮说:“还请陛下赐题。”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何解,何断?”
傅昌听见徐子洲出的题目,心里是一阵冷笑。
果然这个草包皇帝!
出了一个如此简单的题目!
白给这些使臣们争取时间了!
圣楚的使臣也是愣了一会,硬生生的憋住了笑。
虽然他们是早就不指望大梁能赢过第一场,所以第二场也没怎么准备,反正随随便便的就能赢的局面。
可是,没想到,这个皇帝居然换了这样简单的题目。
简直就是自己在砸自己的脚!
司徒云山也重重的叹了口气,皇帝是失策了!
刚刚的那一首词是绝妙的好词,必定是陛下请人代笔,以应付今日的局面。
但是第二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就提出换人。
哪怕是场上的任何一个读书人都可以。
谁知道不仅同意了对方等待三天的请求,还要换了一个更加简单的题目。
这……
徐子洲看着下面脸色各异的大臣,不用猜也知道心里是多么的鄙视他。
但是,谁真的知道,这个题目很简单呢?
他那个时空,关于这句话的论断,可是有十几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