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问了这些发人,说县长在办公室,可能自在睡午觉于是她就进来了。
“私事?我和你有私情吗?”秦沛反问。
江怀安从床上坐起来,直起了身子,他抹了一把脸。
是啊,刚才的梦中情人,在梦中,想干是什么就可以干,没有现实的羁绊与束缚,没有伦理与道德的牵制,真的是世外桃源。
一觉醒来,什么都变成了现实,却什么也做不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都要逃避现实了。
江怀安又想到了康敏,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戒断情况好一点没有?
要说的话,这个戒断的过程是最难受的,简直是比死去要痛苦100倍,比生孩子还要痛苦几十倍。
江怀安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那里面的人,比魔鬼还要可怕,骨瘦如柴,神情空洞,头发凌乱,脸上无肉,躺在一张又破又旧的大床上,发出痛苦的哀鸣,嘴里不停地叫喊,杀了我吧,给我一刀子吧,我活着受罪。
或者跪下来求人,请求给一点东西,什么都愿意做,做牛做马做猪做狗都行,只要能缓解一时的痛苦,他们下地狱都干。
他们已经完全成了奴隶,没有自己的灵魂,女人出卖身体换取资本,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在我国,禁止这个是最狠的,为什么还是屡禁不止呢?
秦沛伸出洁白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不满地说:“你又走神了,自从那次同学聚会后,你老是对着我走神,不会是康敏一出现,你的心神就乱了吧,看来你得了相思病。”
江怀安说:“别开玩笑,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不是那种人。”
“你要证明给我看,你就吻我一下。”女人要求说,并用深情的眼神望着,如一波清幽的谭水,要把男人吸进去了。
“不行……”江怀安斩钉截铁地说:“不能在这里,这里是上班的地方。”
秦沛开始听到不行,脸色就变了,后来听到说,是因为现在正在工作,就微微一笑,心里止不住地乐,意思是不是字办公室的话,就亲上了呗。
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来采访你的,你新官上任,肯定是要有一番作为,上面也关心你的动向,看你有什么先进的动作方向,到时候我会把他它刊登在党报上。”
江怀安起身说:“那我起来接受你的采访吧。”
“领导用不用再睡一会嘛,我是不是打扰你了,现在是早啊。”
江怀安笑了,说:“你在这里,我怎么能安然睡觉?”
他穿鞋子的时候,秦沛把擦得锃亮的皮鞋给他提过来了,江怀安说不敢劳动你打架。
秦沛说:“我给县长提过鞋子,我应该骄傲啊,我还可吹牛呢。”
江怀安说;“以你的美丽,就是给市长也能提鞋。”
江怀安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这不是说她就是给提鞋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