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郡主荣城府失窃这种事情传出去必然使你颜面无存,我们应该抓到幕后真凶才行啊!”,恒月带着点哀求的语气道。
荣飞燕抬了抬眼眸:“恒月我当初把你带进府内是看你有点聪明劲,怎么入了这燕春阁以后反倒这么普通且无趣了呢?”
夏悦
婉觉得她大抵是想说“蠢”这个字的。
恒月僵硬着身子站着,“郡主我……”
“还有你恒星。”荣飞燕收回落在恒月身上的眼神改去看向一旁傻站着的恒星说道:“当初看你那傻乎乎的劲没想到入了燕春阁倒是学了点聪明,只是没用在正路上啊。”
“砰!”的一声,恒星猛地往地上一跪:“郡主我……”
“你给我闭嘴!”恒月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红着眼打断了他的话,“郡主我不明白,恒月一心只想维护郡主颜面将您身边的小人给剔除,到底何错之有?”
恒星蜷缩在地上露出无助的表情,他觉得恒月已经疯了一切事情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起来,他们完了。
可惜恒月并没有发现这点,他依旧固执着甚至冲着荣飞燕质问起来。
荣飞燕冷下脸:“你要是真的顾忌我的颜面就不该吧事情闹大。”
恒月睁着他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说道:“可是郡主闹大不是恒月所想的,还是说郡主害怕南风公子成为盗窃贼?”
这话一说在场瞬间鸦雀无声,空气中的氛围像是寒冬里的湖面迅速凝结了九尺寒冰。
没人敢吭声,好几人已经变了神色,此时如果有面镜子摆在众人面前就会发现他们的脸色像调味瓶一样精彩。
“恒月你是在质疑我吗?”荣飞燕一字一句问道,她重重的咬字像是一根扎向人心尖的带毒银针,透露出致命的意味。
“恒月不
敢。”
荣飞燕拿起贴身侍女一直端着的茶杯就朝着恒月膝盖的方向一摔:“我看你是敢的很。”
恒月不躲也不闪任由茶杯擦着他的膝盖滚落在地“啪!”的一声碎裂开,滚烫的茶水浸湿了他的外衫。
这次就连纪丹臣的脸色都变了,他眼底划过一抹恼火不满的盯着恒月说道:“郡主是不想此时传出去与南风公子并无关系,还希望恒月公子别为了急于求成而口不择言。”
恒月一改平常的温柔小意,脸色阴狠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恒月也只是想为燕春阁抓到贼人而已。”
“呵呵。”荣飞燕像是被气笑了一般反问道:“那依你说该怎么查?”
“自然是搜身、搜房。”恒月见她有松口的意思就仰起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天真的以为只要抓到贼人一切都能恢复正常。
“表哥,要不算了吧……我不想找了。”恒星有些害怕的拉了拉恒月,他只知道恒月让他像今天这样演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没同他说,何况现在情况已经同他们计划的不同了……
恒月冷漠的佛开他的手:“你是个傻的受了委屈害怕说,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要为你争取。”
“我……”恒星再想说什么却都败在了恒月陌生又令他心惊的眼神下。
看见这样可怕的表哥,恒星不禁在心里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往事。
那个时候他和表哥恒月还没有同荣飞燕相识,甚至他们的名字也
不是恒月与恒星……
恒星眼中的光出现了空白,他陷入了一些久远的回忆当中。
我叫李苟,并不是燕春阁的恒星。
我的表哥也不是在燕春阁有许多追随者的恒月,他叫李刚。
我们这里都叫这种名说是好养活。
遇见飞燕郡主也是很平常的一天,我和表哥像往常一样去田地着干农活,那天的太阳高度依旧都和往常一样差不了多少。
这样的日子很无聊、枯燥甚至是有些绝望可是又不能不做,因为贫穷。
在这里做不了活的人是没用的,我身为男子家里尚且不会在衣食上苛待,只可惜女娃生在像他这样的家庭里就遭了难……活是没少干的、饭却是吃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