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可能,第一:比起外邦,齐恒墨手中的势力已经更加让楚皇忌惮了才被派去边境想让他和外邦势力斗个鱼死网破,如果是这样的话齐恒墨能走到这个地位不是个傻子,他因当能看出来楚皇的算计,所以制造自己假死逃亡亦或者……同那些外邦势力勾结起来也不是……”
“不可能!”
听到这里夏悦婉想也没想就打断了玄青的话:“他不是会买国的人,而且……而且他的妻儿,母亲都在大楚朝他能跑到哪里去1?”
玄青看着夏悦婉这副维护的模样,一股酸涩的味道从口腔绵延开来:“从古至今,那个欲成大事者不狠?外邦那些人知道他来边境必定先以招揽他为主,你能保证他不心动吗?”
“不会。”,夏悦婉神色冷了下来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行……这只是我其中一种猜测,还有另外一种。”
“你说。”,她现在心乱了。
玄青也沉下了脸声音有些闷闷的:“第二种便是齐恒墨也许联合楚皇下了一盘棋,整个大楚朝包括你、我,甚至是外邦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夏悦婉眼眸重新燃起几分光芒:“展开详细说说。”
“楚皇用【齐恒墨失踪】这件事作为诱引,同时吸引躲在暗处内患和和明面上一直蠢蠢欲动的外患露出破绽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
夏悦婉眨了眨眼睛:“按你的偏向,你觉得哪种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呢?”
玄青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高高在上的楚皇与手握兵权的齐恒墨之间必须得保持高度的信任,一旦其中一方背叛这个计划就会功亏一篑,一个灭国,一个没命,试问现在这方天地间算上血缘亲人有几人能做到这种信任?”
他没说出自己的选择,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听到他着番话的夏悦婉突然抬起胳膊从里面滑落出一根雕刻着精致花纹的金簪子。
她看着金簪笑了出来:“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是第二种。”
玄青叹了一口气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你比我想象的固执。”,而且聪明。
夏悦婉摇摇头:“我前半生都在内宅中生活,许多事情我虽然自以为能够看透,可是到底是没见过外头广阔的天空见识有限不如你,今日也是你让我看明白了一些事情你应该也猜到了我同齐恒墨的关系吧?。”
“嗯,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夏悦婉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起来,“相信他,等他回来,替他守住后方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玄青又变成了平常那副模样。
“我有件事求你,你可以教我们三人一些防身的武功吗?”
夏悦婉知道自己这话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手无缚鸡之力被人追着逼到跳崖的经历她是再也不想经历
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