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听见有人来,那个“她”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头都没抬起来:“没灵感,玄青啊做事情要松弛有度。”,显然两个人很熟。
玄青表情也不带半点恼火,只是一脸无奈的说道:“你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她”回答道:“随缘吧。”
“算了,进来吃饭了。”
“她”眼前一亮,连忙站起身:“玄青你做的饭菜最棒了。”
回家?夏悦婉心想应该是指之前那个陌生的环境。
画面一转,她离开的悬崖下出现在一条熟悉的京城大道上。
夏悦婉看见“那个自己”穿梭在小贩、人群中,那个“她”眼底写满了好奇像是没见过这些在自己看来很平常的玩意一样,哪里瞧瞧这里摸摸。
见到“她
”脸上写满开心,夏悦婉情不自禁的朝着那个跑跑跳跳的人追去。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那个有些鲁莽到“她”撞到了一个人,看着服饰应该是哪家的达官显贵、身后还带着两个护卫气势非凡。
夏悦婉也不由的停下脚步为“她”的下场所担心,好在那个她虽然看着鲁莽但做错了事情很快道歉,而她撞到的那个人也缓缓抬起头冷淡的说了句:“没事。”
“她”也没心没肺的笑了一声与男人擦肩而过,夏悦婉却愣在原地因为那个男人竟然和齐恒墨那张脸长得一模一样,不,也许他们就是同样的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画面中的“她”似乎比出嫁前就更早就认识齐恒墨,只是夏悦婉也不清楚为什么原来的自己记忆中没有这一幕。
离开时“她”的发丝轻轻擦过齐恒墨优越的脸上却没有在意,但此时身为“旁观者”的夏悦婉却清楚的看见齐恒墨皱了皱眉停了下来。
夏悦婉来不及多想,眼前的画面再次改变。
这次画面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出现。
也许是时间过了许久“她”重新回到了悬崖下,但是那个“她”先前的年轻容貌消失不见,已经在慢慢老去。
这种感觉很神奇有种自己看自己慢慢变老的无力感,重新回到悬崖下的“她”似乎一直在和玄青研究着什么东西直到老去,她们的研究都没能够成功。
画面一晃,夏悦婉看见已经满
头白发的“她”跪在了一片黄土坡前,土坡上竖着一块石碑“挚友玄青”。
生老病死是人间常态,但夏悦婉回想着这段时间与玄青的相处,哪怕现在的自己只是“她”一生的旁观者都很难受。
果然那个“她”在玄青老去后就病倒,最后也活活饿死在床上。
他们一声都在研究着如后才能回家,可是直到老去身体都没能再从归故土。
夏悦婉本来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但那些出现过的画面慢慢又往回倒退,最终形成一副新的画面。
从这里开始似乎是她还记得的故事。
随着几声“哇哇哇”地哭声,婴儿的“她”从母亲身体里被抱出来,母亲亲切的贴了贴她后就被奶妈抱下去了。
夏悦婉记得这是陪她长大的奶妈,而这里就是她的家——夏家。
很快画面再变,时间流逝她看见自己从小萝卜长成了大人,和前世一样她与大楚朝的九王爷那个时候还是九皇子的楚意。
那天“她”被禁足,记忆中本该是在墙外陪她聊天的楚意相貌变了,变成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另一个小男孩。
夏悦婉站在小男孩旁边听着他和墙内的自己对唱《囚鸟》,越看越眼熟这该不会是小时候的齐恒墨吗?
再联想金簪召唤竟然就是唱《囚鸟》,十有八九这件事就不是偶然,就是不知道这里为什么和回忆不一样。
夏悦婉还没来得及看接下来小时候的“她”与小时候的“
齐恒墨”怎么样了,画面就再次该变。
到了她出嫁的那天,一袭红妆百里嫁妆,明明这个时候她都没怎么见过齐恒墨,但他千金为俜给足了体面。
那个“她”出嫁了原因也和自己一样,夏家遭了难需要和永昌侯府绑定关系。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相互开条件交易婚姻,这次以旁观者的角度再来看好像这场婚姻不太简单。
而且再次亲眼看见自己送“自己”出嫁的感觉也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