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照一愣:“父亲呢?”
宋昭先是给顾沉福身请了安,这才说道:“父亲说他这两日身子不爽,所以没过来。”
不但没过来,还派人去她的院子,让她过来盯着。
让她一个弟媳妇,来盯着大伯子。
真的是……
幸而这里是固安候府,不是寻常人家,她倒也不用真的在近前守着。
只吩咐好丫鬟婆子就行。
主持下大局。
唐泽照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费三娘笑眯眯的说道:“我有一副药,专治身子不爽,保管药到病除,待会儿给你们开两副。”
“现在,还是先让我看看唐泽月的病情吧。”
赵府医从里面走出来,也是先给顾沉行了礼,这才脸色凝重道:“二公子现在的情况,不咋好。”
费三娘
一把揪住秋先生的耳朵:“你不是说,暂时没事儿吗?”
秋先生嗷嗷的:“师父,松手,疼,疼……”
费三娘不但不撒手,反而还用了几分力道:“毒都验不出来,我真是白教你了。”
秋先生委屈道:“不止是毒,应该是中了蛊。”
“师父教我医毒,可没教过我蛊。”
“故而不能确定。”
“所以大深夜的,才劳烦师父跑这一趟,确实都是徒儿无能。”
费三娘瞥了秋先生一眼:“你这是埋怨我的?”
秋先生忙的摆手:“不,不是。”
“徒儿只是想请教师父,看看徒儿的猜测是否准确。”
“别废话了,带路吧。”费三娘松开手。
秋先生立刻揉着自己的耳朵说道:“师父,就在里面,您请……”
有赵府医时不时用银针让唐泽月安静下来,故而他此刻虽然眸底红的骇人,却还算安静。
费三娘近前查探了一番。
也不过盏茶的功夫。
“师父,这么快您就有定论了?”秋先生勤谨的端上一杯茶。
费三娘抿了一口气:“确实是中了蛊,又中了毒。”
“毒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