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被徐刻搂在怀中,徐刻问他,“去了芙蕖市,如果我和徐与江对上了,势必只能活一个。”
一山不容二虎,他和徐与江现在的的情况只能是你死我活,绝没有第二种可能。
丁恪神情一顿,轻声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徐刻的目光沉了沉,为丁恪的这句话而揪心。
“你担心他还是担心我?”
丁恪回头,目光虔诚,让人看得清他眼里缱绻满溢的爱意,“徐刻,别怀疑我的心意,我爱你,没有杂质。”
徐刻呼吸骤然沉重,扭着丁恪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丁恪爱他!坚定不移的选择他!
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剂强效春、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徐刻抑制不住自己的动情,他只在丁恪的嘴唇上辗转厮磨片刻,就一举撬开了丁恪的牙关。
他激动的闯进去,没注意好角度磕到了丁恪的牙,丁恪皱眉,看着徐刻眼眶都急不可耐的发红,把到嘴边的吐槽咽了下去。
徐刻的进攻蛮狠,他的舌尖轻而易举捕捉到丁恪的软舌,然后像是两条缠绕交、欢的蛇纠缠在一起。
“呜……等……唔,”丁恪推了推徐刻,像是不堪承受,可徐刻却抓着人的手,顺势把人放倒在身下。再次粗暴的欺身而上。
丁恪受不了这样野蛮而不容拒绝的掠夺,他感觉自己眼前是漫天碎星,口腔里呼吸被掠夺殆尽,他被迫弓起身子,承受这样无休止的蹂躏。
“丁哥……丁哥……”
徐刻亲吻的间隙还不断的叫他名字,这让丁恪的眩晕瞬间拔高一个度都不止。
“别……别……别叫,”丁恪都快被吻得晕过去了,颤颤巍巍的淌泪,“等,等一下。”
丁恪气喘如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刻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怎么喘成这样,不知道换气啊?”
丁恪一听都气乐了,你给我换气的机会了么?
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你……是不是初吻?”
徐刻挑眉,满脸挑衅,“怎么?技术不行?”
丁恪哭笑不得,好意思谈技术?牙磕到自己嘴几次,舌头差点没给我拔出来,还好意思谈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