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些国家都是东欧国家,再说明白点,是俄语影响范畴。
授权,为什么不授权。
倒不是为了那点授权费用。
诗人要世界闻名,要被更多的人记住,最好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上教材。就拿国内举例子,国外着名的诗人,能够说得出名号的,大多都是上了初高中教材的。
距离诺奖又进了一步。
这个时间点是爱果公司最繁忙的阶段——
“可惜,九爷不能用王牌宣传绝招。”祁秋叹气。
王牌绝招?宣传部的职员们神色一动,什么东东?领导难道还有什么藏着的招数?
谁不知道祁秋是四年前从华与华公司重金聘请,现在是公司元老,有股份还是实权的运营副总,绝对是本事人。
细心的小伙伴们应该发现了汪袁和祁秋的管理的范围似乎有重叠。汪袁主要负责艺人的个人品牌塑造,爱果公司整体宣传步骤还是祁秋负责,一般经纪公司不会这样安排,爱果公司主要服务一个艺人,现在签约的练习生苗晨也有挣小钱钱,不过太少了。
“祁总您说道说道”、“让我们也开开眼界”、“绝招?这是我们可以听的吗?”……
“如果九爷是美利坚国际就可以成立党派去竞选总统,分分钟上热搜。”祁秋说道。
啊这,方法是好方法,但大可不必的。
“开玩笑的。”祁秋说道:“我本来的宣传计划是成为千禧年后最畅销的实体专辑,但新专的主题特殊,所以方案被拒绝了。”
听上去第二个方案没第一个方案经验,实际上搞过宣发的都知道,第二个方案才是好落地的方案。
也不说玩笑了,12月17日,《和平吗》全球推发!
o:我们这个世界两年前2020年获奖者是女诗人露易丝·格丽克,她的诗集国内出版的《直到世界反映了灵魂最深层的需要》还不错。去过平行世界都知道,那个世界没这位女诗人。,!
获奖。”
“是不是现在诗人太拉胯?上个世纪的好多诗人我随口可以说出好多个,但近二三十年我一个诗人也说不出来。”
“除了上学,感觉没什么人会看诗歌。如果在纽约地铁上有人拿着一本诗集,我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内心一定会想,瞧瞧这又是谁想吸引女孩子注意。”
“其实大多数诗人都是作家,好比说普希金,写剧作也一流,也写过小说,甚至还写童话。写的小说还被柴可夫斯基改编为了同名的歌剧。可一说起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首个反应仍旧是自由颂、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喜欢诗歌,但我也认为诗歌是文学世界必不可少的。”
“上一次以诗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是98年,再上一次是72年。诺贝尔文学奖是文学荣誉殿堂中的王座,全世界优秀的文学作品很多,所以十几年才有一位诗获得诺奖实属正常情况,但快三十年还没诗人就说明,瑞典诺贝尔文学委员会对诗歌类型是有轻视之意的。”
引起热议,观点大致分为两类。
正方是罗伯茨的观点认为诺奖的评审机构把诗歌的评价降到很低,这样做是不对的,不管国内外,谁上学没有背几首诗?
反方则认为,不是诺贝尔奖不关注诗歌题材,而是这个时代诗人不行,达不到诺奖要求。
互联网的水友们讨论了一两天,也就消停了,诺奖文学委员会装死——也不想想除了性丑闻时间诺奖官方会出面回复,其他再怎么爆冷,再怎么有争议,官方有说过一句话?
围观群众的议论停止了,但文学圈自己却没有停止。
文学批评家拉帕姆发表了言论,
“诗歌可以让一座城市永恒,为什么会认为诗人失去了灵气,失去了写诗的能力?因为大多数信息不需要大脑处理就可以获得感官快感,不再有时间去思考蕴藏在诗歌中的美学与智慧。焦虑的社会氛围也无法令人在每天工作之余停下步伐。就更无法放纵灵魂,享受精神在诗歌荡漾的片刻安宁和自由,所以诗歌不是失去了土壤,而是诗歌正处于荒芜。荒芜之地也能长出……”
拉帕姆的言论是回复讨论中现代没有好诗人的说法,他评价出了[诗坛荒芜的一代]共五人,包括了淮南在内。除了淮南之外,其余四人的平均年龄五十岁以上,并且都是全球着名的作家、诗人。
[不能把淮南单纯地看作一个简单的个体。他人生经历应该非常复杂,并且是写诗歌的几年发生的变故,“淮南”至少可以作为四位诗人进行研究,他就像在荒芜土地上长出的花园,有红色的蔷薇,有对抗风暴的橄榄树,有茂密的藤蔓。……]
对淮南的评价极高,瞅瞅其他四位的评价。获得过耶路撒冷文学奖和都柏林文学奖的加葛,拉帕姆评价是“荒芜之地的坎皮恩”,坎皮恩是生长在直布罗陀的悬崖峭壁的花朵,说得清楚一些,其他四位都是某某花朵,或者是树,但只有淮南一个人就是花园。
这差距一下子就来了。
多数人对文学批评家有误解,认为他们这群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挖空心思批评文学作品的存在。杰出的文学批评家广义来说能够一定程度地推动文学进步,狭义来说能促使作者进步。
这里说的文学批评家是真正知识广博的人群,和那些喜欢炒作的虫豸不同,如果有小伙伴想更直观地知道文学批评家的厉害,瞧一瞧金圣叹的点评集就成。
拉帕姆是美利坚文学艺术学会第四任主席,擅长写传记曾经帮某总统候选人写传记,给予了极大助力。后来认为自己的传记会影响大众的判断,对外宣布再也不写名人传记。同时帕拉姆的三部文学批评作品,直接影响了意识流小说的发展,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说明,帕拉姆的言论在欧美文化圈非常具有影响力,“荒芜的一代”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各大文学杂志的常用短语,类似“垮掉的一代”、“愤怒青年”等文学类型的归纳,并且看帕拉姆的言论,淮南还是荒芜之首。
也是无意间,拉帕姆引发了关于淮南的研究。
楚枳知道这件事已经是一个半月后,因为实际上拉帕姆的评价内行人关注得多,世界范围的社交平台都没有掀起全面性的讨论,甚至于“荒芜一代”在互联网的提及频率还远不如某位youtube网红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