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盛大的音乐节,只是观众多点,地方特殊点,没有其他附加的价值。」从前两天的音乐节现场,该死金依旧死金,该抒情就唱抒情,最多是演出里夹杂一首反战、和平的歌曲。
演帝兽意识到别把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想得太认真,于是把安排的新歌之一《》,换成了其他歌曲,因为在当下环境,当不了全场最c。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讲武德了。
「蕾娜的嗓子真好,用慵懒的疏离真好。」楚枳不喜欢有人说,谁谁谁的成功全靠老天爷追着喂饭,嗓子好云云。
先天条件好决定了下限,但上限一定是需要自身努力的,就好像蕾娜,演出也是把自身的嗓音天赋利用到淋漓尽致,而且贴身的长裙展示出婀娜身材,一摇一摆之间都是散发个人魅力。
挺好。
「和先生女士们度过了愉快的四十分钟,希望这四十分钟可以成为开心的回忆,那么再见了。」蕾娜踩着曼妙的步子离开舞台。
「我离婚娶你」、「你是我永远的女神」、「安可安可」、「蕾娜蕾娜没有你我可怎么活」等等,中英法德日等多种语言交杂,毕竟上百万人聚集,再小众的语言都能听到。
楚枳不仅是嘉宾也是观众,他近距离听了七八个小时的歌,天色渐晚,耳朵嗡嗡的,还好蕾娜的曲风是流行和爵士,才能缓和了一下。
现场百万人,直接把楚枳的人来疯神顶到最顶级,不但是五官灵敏了,甚至此时此刻楚枳能够感觉可以控制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
因为临时换了首歌,给自己上了点难度,所以他还是把黑色的保温杯也带上,还需要触发酒中仙。缓缓走上舞台,本来还沉浸在蕾娜「余温」里的现场瞬间调转风向,就好像刚才大喊着没有你我怎么活的大哥,现在变成「楚枳楚枳,你是我唯一的信仰」。
此起彼伏的音浪扑面而来:「楚枳」、「九爷我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啊啊啊啊」、「看看我,九爷看看我」等等,犹如沸水,全场都冒泡沸腾,争先恐后。
可不仅仅是场内,还有场外的观众,场外没买票,或者是买了票感觉太急没进去的,都有数万人。
那些站在车顶,或是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看的歌迷也上蹿下跳。就说说卡塔尔的加齐,激动之下差点从十米高的小屋子摔下。
「九哥出场了,前面所有的表演都可以忘掉了,九哥登场。」加齐说道:「姐姐一定会非常羡慕我,她没法来现场。」
再说说豪华房车上的明星桑托,他瞧见楚枳缓缓从后台走出,一股激动就从心里燃起,猛然起身把跟前的盘子都掀翻了。
tv、abc、bbc、frae2、rt、ntv、sbse5、rtl4等。
、泰晤士报、图片报、太阳报、人人日报、朝鲜新闻、朝日新闻、世界报、南德日报、马卡报、圣保罗页报等。
不死鸟乐团、七个
人乐团、蕾娜、阿肯达、霍尔曼等。
观众、嘉宾、报社、电视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楚枳身上,全球第一巨星的排面拉满。
观众们疯狂的应援声在十几里外都能听到声音要知道一般演唱会,声浪的传播范围是两公里左右,而这个距离实在离谱。
当然也和萨赫勒地带没有其他城市噪音有关,但无论是什么,也创造了奇迹。
十几里开外的难民署临时指挥所,一开始有三个指挥所,但自从组委会发生矛盾,撤走了两个,就只剩下最后一间。
「我说,是谁上台了?「难民署外聘职员水鱼好奇地问,站岗的他居然都听到了群众呼喊。
「能够让观众这么疯狂的,不是阿肯达就是楚枳,只有这两人才能爆发出这样的声音。」旁边外聘职员蝎子很有经验的回应。
「噢?楚枳吗?我很喜欢那华夏歌手,你呢?」水鱼问。
蝎子说道:「我奶奶是天主教徒。」「我明白了。」水鱼点头。
临时指挥所里面是难民署和粮食计划署的管理,准确说除开贝克松都在此地,他们在议论什么暂且不提,先说楚枳五首歌的演出。
楚枳选择了三首老歌也是很贴合现场环境的《despito》《thriller》《》,让气氛进入狂欢。despito演唱,楚枳在舞台上骚气的扭动,那腰让全场跟着扭动,有不少上了年龄的观众,都摇摆到腰疼。
「哦哦哦,这首歌太适合我了。」
桑托的屁股很大,所以他现场就喜欢扭动,被粉丝亲切地称呼为「臀托」,他下定决心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找到机会购买这首歌的翻唱版权。
「可惜楚不会跳舞,否则他配合这首歌曲将会成为绝杀。"桑托喃喃自语。
是电音,thriller是放克、迪斯科,更直白来说是舞曲都是非常能够调动气氛的歌曲。
场子彻底爆炸,楚枳演唱了一首新歌,是灵魂乐,前面抽到滚石最伟大的五百张专辑第三名的专辑同名主打歌《hat'on》。
hat'on是很有内涵的一首歌曲。
不过没有当时的历史背景,从楚枳口中唱出来,观众们是听不出和y战老兵有什么关系,所有人都将歌曲当做普通的反战歌曲。
楚枳的演唱技巧那是无懈可击,「你知道战争不是答案"轻松把战争二字点到五组,由于唱的太容易,甚至观众们都听不出飙了高音,只听出战争的突兀。
紧接着的蝶窦共鸣,让下段歌词仿佛立体3d环绕在歌迷耳中,并且演帝兽还加了天使福音的情绪buff,因为灵魂乐是节奏蓝调和福音歌曲融合之下诞生的流派,只要和福音沾边,那么楚枳就是无脑上天使福音。
效果也是很震撼,无论是喜不喜欢灵魂乐这一类型的观众,都让他们听到触碰内心深处的歌声,特别是后面无意义的喊叫,更像是灵魂在述说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