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咬住就不撒口。
“别这么说自己。”
男人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带着两份颤笑,终是居高临下的退开了半步。
高大挺拔的身姿搭着宽袖绛纱袍,外罩金鳞暗纹的锦狐大氅,简单扎束的马尾凌乱恣意随风掠舞,晦暗凤眸绽出不为人知的光亮,他有些情难自控的摩梭着纪姣姣的红唇。
男人浑身透着霜雪喧嚣,平日的凛冽温柔都化成了混不吝的霸道。
纪姣姣面上赤红:“我看你是疯了!”
怎么能跑来燕山前线?
谢偃垂眸,狭长凤眼潋着漆黑华彩:“是想你想的快疯了。”
小姑娘一跑几个月,本来以为只是去奉常探亲,结果探着探着就掺和到东歧战中。
他俯身,牙齿轻轻磕在她耳朵尖,又酥又痒。
“还打算让黎不弃帮你隐瞒,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嗯?”
“……”这男人现在很懂得如何让她意乱情迷,纪姣姣羞怯至极,“我是不想让你担心,你……对了,使者呢?”
差点把正事忘了。
刚才冰川后打的昏天黑地,她都没注意使节在哪。
“咳,”谢偃打断她,“本王就不能是大晟的使节?
纪姣姣“啊”了声,这也太大材小用了!
他哼哼:“还不是为了某个小没良心的。”
谢偃扬手,袖中也飞出一只缠着些许妖力的金蛾,正是纪姣姣在奉常思念所化,放飞的那只。
“跑就跑了,偏偏还放蛾子来勾-引本王,勾-引也算了,现在又怪我跑到跟前碍眼了?”
男人昳丽的眼尾微红,竟破天荒有种闺夫的哀怨。
纪姣姣:??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谢偃还有这种矫情又茶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