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头痛之余也忍俊不禁:“你这一身泥又是怎么搞的。”
向南一提到这个就生无可恋:“陶艺课上幸光干的。”
没制止顾衡把幸光塞进幼儿园,宁枳还是有点愧疚的,主动帮向南洗澡。
她这才注意到向南脚踝的地方有一道看上去像是烧伤的疤,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伤。
宁枳随口一问:“这是怎么弄的?”
向南自己都记不清了,想了想才说:“不知道,可能是没进神明之前弄的。”
宁枳想到了向南没进神明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没说话,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向南的脑袋
回到执法堂的幸光整个人都开朗舒爽多了。
宁枳本来就不赞同把幸光带去幼儿园,顾凛给宁枳整得好几天都不想搭理他。
她实在是没办法让莫名其妙父爱泛滥的顾衡,停止对孩子的乱七八糟的教育。
只有在陪时雾去夜宴的时候,时雾对她说:“这简单啊。”
宁枳还以为时雾有何高见,便问:“怎么说。”
时雾朝她挤挤眼睛:“你再给他生一个,把孩子丢给他带,等他擦了几次屎尿,换了几次尿布,哄孩子吃饭半小时都没能喂下两勺子之后,他自然而然就会放弃,打包把孩子的一切都丢给你。”
宁枳:“。。。。。。”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宁枳觉得再生个,这代价实在是有点过于大了。
时雾见宁枳脸上的无语,笑得生活不能自理,生怕被宁枳打,连忙到另一边的卡座撩帅哥去了。
时雾前脚走,后脚她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
宁枳在火热的背景音乐中扬声喊时雾:“电话。”
时雾正和帅哥调情调的火热,头也不回随口一说:“帮我接一下。”
宁枳低头看手机上的来电提醒,是孟朝。
宁枳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打电话能说些什么,但也没多想,随手就摁了接听。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对面的孟朝就说话了:“行了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生我的气也没法,睡都已经睡了,这么久你气也应该消了吧。”
宁枳:“。。。。。。”
孟朝一顿推心置腹的话,没等到电话那头的回应,他又叫了一声:“时雾?你给我个明白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宁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