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也因为难得涌现出来的好奇心,顿了一下脚步。
孟朝:“祖宗,那你说怎么办。”
两个人的声音都压的挺低的。
但地下车库本来就安静,回声也大,能隐隐约约听清楚。
只听时雾咬牙切齿的说:“你把嘴给我闭严实了,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孟朝:“你这么嫌弃做什么,我都没觉得冤好吧。”
不远处听墙角的顾衡小声问宁枳:“你说他们是怎么了?”
宁枳:“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而且听时雾气急败坏的声音,事情还不小。
宁枳总觉得听墙角不太好,时雾想和她说的事情自然会和她说。
她刚想走出去,就被顾衡给重新拉回了原地。
顾衡的食指竖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出去,让我听听。”
宁枳分外无语。
她忘记顾衡和孟朝是塑料兄弟了,一个比一个损。
宁枳没惯着顾衡,故意踢了地上的一个矿泉水瓶盖,弄出点声音来。
在拌嘴的孟朝和时雾一下子就听见了。
孟朝:“谁在那。”
顾衡瞥了宁枳一眼。
宁枳目不斜视走出去:“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你俩怎么碰上的。”
时雾看宁枳毫无异样的表情,猜她可能没听清他们说什么,才松了一口气。
时雾:“大师说我今天水逆,会撞狗屎,这不是撞见了吗。”
孟朝:“。。。。。。”
孟朝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别得寸进尺。”
时雾白眼一翻,有外人在,也不好说刚刚的话题,索性不理他了。
顾衡对孟朝说:“行了,先办你的事去,别耽误。”
孟朝忍了,朝时雾竖了个中指,气势汹汹的走了。
顾衡这才对时雾说:“走吧,顺路把你送回去。”
时雾阴阳怪气的呦了一声:“今天这么好心?”
顾衡微笑:“听说上面扫黄打非,顺路和你说一下,免得夜宴出了什么事情又觉得是我干的,在宁枳跟前吹我的耳边风。”
时雾:“。。。。。。”
。。。。。。
最后时雾也没让顾衡送。
被顾衡气走了。
宁枳捏了捏太阳穴,有些无奈:“你怎么老是和时雾过不去。”
顾衡:“你觉得老公和闺蜜这两个物种有和睦相处的必要吗?”